凝香宫偏殿的门被轻轻推开,赵婉容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依旧纤细脆弱,但背脊挺直,眼神不再空洞。那是一种认命后的平静,或者说,是一种将所有情绪都深深压入心底、只留下必要“体面”的伪装。
惊人的美貌在精心打扮下,绽放出更加夺目的光彩,即便在这昏暗的晨光中,也如明珠生晕,让人不敢直视。只是那美太过完美,太过无瑕,反而透着一股不真实的、易碎的精致感,就像一尊上好瓷器,美丽但脆弱。
两名凤凰女队员早已等候在外,见到她,无声地行了一礼,一前一后,引着她穿过寂静的后宫宫道,走向沈良玉在皇城的临时寝殿——乾元殿东暖阁。
暖阁内,红烛高烧。沈良玉已换下常穿的军服,穿着一身玄色暗金纹的常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赵婉容在门口停下脚步,垂着眼帘,按照入宫时嬷嬷教过的、早已生疏的礼仪,对着沈良玉的方向,屈膝,深深一福。动作有些僵硬,但姿态无可挑剔。
“民女赵婉容,拜见……陛下。”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最终还是用了一个模糊的、代表最高权力的称呼。
沈良玉放下手中把玩的一枚玉佩,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沐浴更衣、略施粉黛后的赵婉容,倾国倾城。
烛光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有种惊心动魄的、混合着清冷与易碎的美感,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或激起征服欲。
“想好了?” 沈良玉问道。
赵婉容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依旧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是。民女愿意!”
“好!” 沈良玉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从今日起,你更是我的妃子。前尘往事,不必再提。你的父亲赵弘文,我会以适当方式追念。你只需记住,你是赵婉容,大夏的容妃。”
容妃。他给了她一个明确的封号。不是“婉妃”那个前朝的、充满讽刺意味的封号,而是“容妃”,一个新朝的、属于他的妃子。
赵婉容再次福身:“谢……陛下。” 这一次,声音稳了些,但依旧没敢抬头看他。
沈良玉不再多言。他现在需要的,是她的“身份”和“存在”,是完成系统绑定的“七个天命女主”。至于她心里怎么想,暂时不重要。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或者,至少会让表面变得顺理成章。
“安置吧!” 他对侍立在一旁的楚红叶(她负责今晚的安排)说道,然后转身走向内室。
楚红叶上前,对赵婉容温言道:“婉妃妹妹,随我来。”
赵婉容终于抬起眼帘,飞快地瞥了一眼沈良玉走进内室的背影,又迅速垂下,跟着楚红叶,走向暖阁另一侧早已准备好的、临时布置的寝室。那里有热水,有全新的浴衣。
整个过程,安静得近乎压抑。只有衣物窸窣和水声轻响。
当赵婉容再次出现时,已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绣着金色鸾鸟的丝绸寝衣。长发如瀑披散在身后,洗去了脂粉的脸在烛光下白得透明,那双美丽的眸子氤氲着水汽,也盛满了无法掩饰的紧张、恐惧,以及一丝认命的木然。红色本应衬得人娇艳,穿在她身上,却只显得那惊人的美貌更加惊艳,如同雪地里绽开的一株红梅,美得惊心,也冷得刺骨。
楚红叶早已悄然退下,并带走了所有侍女,轻轻合上了房门。
暖阁内室,红烛静静地燃烧着。沈良玉也已换了睡衣,靠在床头上。他在等待,也在感受。
赵婉容站在内室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寝衣的丝绦,脚步踌躇,仿佛面前不是温暖的寝殿,而是万丈悬崖。
“过来吧!” 沈良玉的声音不高,很轻柔。
赵婉容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床边。在距离床榻一步之遥的地方,她停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床上的人。
沈良玉看着她。近距离下,她身上传来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混合着女子肌肤特有的温润气息。烛光在她完美的侧脸上跳跃,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在眼下投出浓密的阴影。那是一种极度美丽,也极度脆弱,极度易碎的美,此刻因惧怕和紧张,更添一种令人心折的楚楚可怜。
沈良玉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凉而微微颤抖的手腕。
赵婉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沈良玉稳稳握住。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带着常年握枪和掌控力量的粗糙,与她细腻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这触碰让她更加紧张。
沈良玉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拉近。赵婉容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跌坐在床沿。他随即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冰凉,以及那无法抑制的轻颤。
“别怕。” 沈良玉轻声说道。
赵婉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沾上了泪珠。身体有些僵硬,任由沈良玉摆布。
俗话说的好: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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