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洞穴——破坏之茧
死灵群如潮水般涌来,腐臭与哀嚎交织成一片浑浊的声浪。
隧道石壁上的封印之门已被侵蚀得千疮百孔,门上的红光刺目得近乎灼痛双眼,仿佛被无数怨灵的血泪浇灌而成。
裂痕如狰狞的蛛网攀爬至门顶,裂痕中渗出的黑雾在空中凝结成伊裴尔塔尔的虚影——那是一只浑身缠绕着暗紫色能量的巨兽,双翼展开时,羽毛边缘滴落的黑液在地面蚀出滋滋作响的坑洞,坑洞中涌出更多细小的怨灵,如蛆虫般蠕动着向海桉与花蓓蓓爬来。
它的瞳孔是两团跳动的猩红火焰,凝视着二人时,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灼烧殆尽,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腐肉的刺鼻气息。
那虚影的羽翼掠过之处,隧道内的光线瞬间扭曲成诡异的旋涡,空间被撕开细小的黑色裂痕。
裂痕中渗出的寒意刺骨如刃,海桉的指尖触到裂痕边缘时,皮肤瞬间结出一层薄霜,仿佛连灵魂都被冻结。
他咬牙将手臂缩回,与花蓓蓓背靠背站立,两人的呼吸交织在满是血腥味的空气中。
血腥味中混杂着腐烂花草的刺鼻气息,那是花蓓蓓身上的伤痕在散发——她的花瓣边缘发黑凋零,仿佛被毒液浸透的绸缎,但妖精之花的光芒仍未熄灭。
可这光芒,正在被四周不断膨胀的黑暗一寸寸蚕食,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闪烁都带着濒死的颤抖。
花蓓蓓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泪珠坠落在花瓣上时,竟泛起微弱的金色涟漪,仿佛在黑暗中挣扎的微弱希望。
就在此时,石门轰然倒塌,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得隧道石屑纷飞。
深渊入口彻底敞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风裹挟着无数怨灵的低语。
这些低语交织成模糊的诅咒,直刺海桉的耳膜,令他头痛欲裂。
海桉与花蓓蓓的瞳孔骤然收缩——在深渊入口敞开的刹那,他们第一眼便看到了悬浮在黑暗中的永恒·花叶蒂。
她浑身笼罩在黯淡的翠绿色光芒中,叶片边缘早已凋零大半,仅存的叶片也泛着病态的灰白,仿佛被抽干了生命力的枯枝。
她的虚影微微颤抖,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闪烁都让海桉的心揪紧。
花蓓蓓发出痛苦的呜咽:“永恒……她快要撑不住了!”
海桉咬紧牙关,共生图腾在他掌心发出微弱的嗡鸣,仿佛在呼应着永恒·花叶蒂濒死的能量波动。
紧随着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是一颗巨大无比的虫茧从黑暗中升起,其散发的气息裹挟着死亡风暴,风暴掠过之处,岩石瞬间枯萎化为尘埃,露出下方蠕动的暗红色血肉——那竟是深渊肉壁的血管,在贪婪地吮吸着四周的生命能量。
虫茧的整颗表面都在不断跳动着,仿佛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释放出猩红的光,那是死亡的权能之力正在骤然增强的征兆。
海桉握紧共生图腾,图腾表面的符文在颤抖,仿佛在呼应着虫茧的死亡脉搏,他的掌心被符文灼出焦黑的痕迹,却仍死死攥紧不放。
忽然间,一道前所未有的暗紫色光柱喷涌而出——死亡的权能!
光柱中缠绕着无数怨灵的虚影,每一道虚影都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如利刃刺入耳膜,让海桉与花蓓蓓的头痛欲裂。
光柱所到之处,空间被腐蚀出巨大的黑色裂痕,裂痕中渗出浓稠的黑暗能量,仿佛连时空都在被吞噬。
裂痕边缘的黑暗能量滴落在地面,瞬间将岩石溶解成冒着气泡的黑水,空气中弥漫起硫磺般的恶臭。
海桉的视线扫过裂痕深处,隐约看见无数扭曲的面孔在黑暗中挣扎,那是被吞噬的宝可梦残魂,他们的哀嚎声与伊裴尔塔尔的嘶鸣交织成死亡的交响。
死亡光束竟瞬间分化出两道分支,一道如黑色锁链般缠绕住永恒·花叶蒂的虚影,将其牢牢禁锢在深渊上方。
锁链缠绕之处,花叶蒂的叶片发出痛苦的嗡鸣,光芒被锁链一寸寸啃噬,仿佛被活埋的星辰。
另一道死亡光束则化为粘稠的黑暗黏液,瞬间包裹住海桉与花蓓蓓。
黏液附着在皮肤上时,海桉感觉生命力如被抽丝剥茧般流逝,意识逐渐模糊,共生图腾的光芒在黏液侵蚀下黯淡不堪。
他的手指在图腾表面划出血痕,试图唤醒更强大的力量,但黏液中的腐蚀能量已渗入骨髓,四肢逐渐僵硬,视线开始模糊。
此刻,共生图腾的符文正与他血液中的记忆共鸣,迸发出炽热的灼烧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光点从图腾中涌出,试图对抗黏液,但仍无济于事……
花蓓蓓的妖精之花花瓣光芒剧烈颤抖,它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吐在花瓣上,试图增强光芒的亮度。
但黑暗黏液如附骨之疽,不断侵蚀花瓣边缘,妖精之花发出痛苦的嗡鸣,却无法挣脱禁锢。
花瓣凋零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黏液时,都会激起一阵刺耳的腐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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