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回到他那堪比废品收购站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将几大罐“战利品”安顿好。那瓶散发着危险而诱人光芒的【混沌合剂】则被他捧在手心，如同捧着绝世珍宝。

技能衍化！

这可是系统解锁的新功能，代表着他的“无用之道”即将迈入一个更离谱、更强大的阶段！

“先衍化哪个技能呢？”沈倦看着自己的技能列表，陷入了幸福的纠结。

【毒术精通】是主力，衍化好了说不定能毒翻巨龙（或者至少能毒翻看门狗）。

【内循环】是根基，衍化好了说不定能光合作用自产自销（省饭钱）。

【草率制造】是发财树，衍化好了说不定能点石成金（或者点废铁成破铜）。

【道法自然·躺平真诀】是神技，但刚合成，感觉还没捂热乎。

“决定了！”沈倦一拍大腿（差点又因为用力过猛触发平地摔），“就先拿【毒术精通】开刀！这技能跟我最久，吃的经验最多，底子最厚实！就算衍化失败了，应该也不至于直接报废……吧？”

说干就干！他集中精神，沟通系统。

“系统！使用【混沌合剂】，对技能【毒术精通】进行衍化！”

【叮！检测到【混沌合剂】，符合衍化条件。】

【请选择【毒术精通 LV6】的衍化方向（初次衍化，可提供大致意向）：】

【方向一：极效专注 - 大幅提升单一毒素的效果强度与纯度，追求极致的杀伤或治疗。】

【方向二：万象混沌 - 拥抱混沌，提升对复杂、混合、冲突性毒质的理解与控制，适应性更强，效果更…不可预测。】

这还用选？

极效专注？听起来就很正经，很主流，很……不“沈倦”。

万象混沌？不可预测？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形容词！

“我选方向二，万象混沌！”

【叮！衍化方向确认：万象混沌！】

【开始注入【混沌合剂】…解析技能本质…融合混沌能量…衍化中…】

手中的【混沌合剂】瓶子瞬间消失，化作一团五彩斑斓、不断扭曲变形的光晕，猛地涌入沈倦的身体！

“嗷呜——！”

沈倦感觉一股极其酸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就像是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开派对，又像是一百种不同味道的跳跳糖在血管里爆炸！冰火两重天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简直是冰火毒电酸五味杂陈全家桶！

他浑身抽搐，皮肤表面时不时闪过一抹诡异的颜色（一会儿绿一会儿紫一会儿还带荧光），头发根根竖起，冒着淡淡的、味道难以言喻的青烟。

【叮！【毒术精通】正在经历混沌衍化！体质微幅提升！对混合毒抗性大幅提升！】

【警告：衍化过程产生高能副产物，正在通过体表排出…】

“排…排出？”沈倦还没明白过来，就闻到一股极其复杂、极具穿透力的味道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气味。

像是臭豆腐泡在了螺蛳粉里，又加入了鲱鱼罐头汁液作为基底，最后用过期奶酪和工业润滑油增香，还隐隐透着一丝炼金爆炸后的焦糊味和某种未知花草的奇异甜香。

复杂，立体，上头，经久不散！

【叮！【毒术精通】衍化成功！】

【获得新技能：【混沌毒术 LV1】（0/5000）！】

【【混沌毒术 LV1】：你对混合、冲突、变异型毒质有了更深的理解和亲和。你能更高效地分析、调配、利用复杂毒质。同时，你的身体在代谢过程中会自然产生并散发一种独特的“信息素复合体”（俗称：体香），效果未知，可能对周围生物产生各种不可预知的影响。（当前“体香”浓度：max）】

沈倦：“？？？”

信息素复合体？体香？

还效果未知？不可预知？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这味道……攻击性也太强了！这已经不是降低存在感了，这是强行刷存在感啊！还是物理和化学双重意义上的刷！

他赶紧想用【内循环】收敛气息，却发现这“体香”仿佛自成一体，根本不受控制，顽强地以他为中心，源源不断地向四周扩散！

“完犊子了……”沈倦欲哭无泪，“这以后还怎么低调？离着八百里地敌人就闻风而逃……或者闻风而来？”

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除了味道惊人之外，身体似乎轻盈了不少，对周围环境中那些杂乱能量的感知也更加清晰了。他看向那几罐刚搬回来的废料，脑子里瞬间蹦出了好几种如何利用它们调配出更劲爆毒剂的灵感。

【混沌毒术】，有点东西！就是这副作用也太实在了！

他决定暂时不出门，等这“体香”浓度稍微降下去一点再说（系统提示浓度会随时间缓慢降低至一个“稳定”水平）。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这惊天动地的“体香”已经穿透了门缝，开始入侵第七接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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