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听了金毓林的话,心想:“看来小阿哥和他的父亲复国的念想没那么大了,已经改了汉姓”。
随即秋生说道:“那毓林老弟,你知道我师叔的道场在哪么?”
金毓林说道:“秋生大哥,千鹤道长的道场我是知道的,你等一下,我穿个衣服就带着你去。”
回头又对乌管家吩咐道:“乌管家,去准备一个马车,和几个人手。”
乌管家听了金毓林的吩咐,说道:“少爷,不用通知大帅么?”
金毓林听了乌管家的疑问,说道:“是太紧张,先别通知老头子了,你和我先带秋生大哥过去,吩咐其他人等老头子醒了告诉他一声就行。”
一刻钟后,乌管事备好马车,带了十个八个士兵,带着金毓林和秋生从后门出了帅府,直奔县城北门而去。
在车上金毓林说道:“秋生大哥,千鹤道长的道场在县城外九里的勐腊镇郊外,是一座不大的道观。”
秋生点了点头,又和金毓林闲聊了起来,问问了他现在的状况。从闲聊中了解到,小阿哥从几年前押运他皇叔回来之后就一直跟着剩余的两位高手习武,并且主动让他父王给他请了许多洋人老师。
从那以后金毓林习武、读书都非常刻苦。没过几年便在众多阿哥中脱颖而出,最后更是备受老王爷宠爱。
老王爷也潜移默化的接受了金毓林的学习西方文化,西方技术,西方思想,屯粮练兵的建议。在几年前,更是舍弃了“爱新觉罗”的满姓,改为汉姓“金”,并且放弃了平南王的称号,自立大帅。
经过几年的发展,老王爷也从以前那个手下只有一些残兵败将的满清遗老镇南王,发展成了现在有两万多人,一万多条枪的一方军阀大帅,控制着勐腊县、勐海县等几个县城的势力范围。
虽然比之现在云省如日中天的唐大帅差了不少,但是也绝不容小觑。金毓林也从以前的那个黄毛小儿七十一阿哥,成了现在这个有着金少帅之称得谦谦君子。
就在二人闲聊之时,马车已经来到城门口,金毓林拉开车帘,高声喊道:“我要出城,开门。”
随着他得话落,城门执勤的将士看到金毓林,对着上边喊道:“少帅要出城办事,快开城门。”
从士兵没有拖泥带水的表现也可以看出金毓林在这帅府的地位并不低。随后城门缓缓打开,一行几人一车,快速通过城门,向勐腊镇而去。
三刻钟之后,秋生和金毓林还有乌管家等人来到了勐腊镇之外的一座占地面积不大,红墙黑瓦,黑色大门的道馆之前。
来到近前,秋生看道观之上写着“上清观”三个字,便上前叩动道观大门,并喊道:“千鹤师叔,千鹤师叔,我来了。”
叩动几次,喊了几声,道观大门被从里边拉开。开门的正是小北,看到门外站着的秋生惊喜的说道:“秋生师兄,你来了呀!你快去看看师父吧!师父伤的好重。”
随即带着秋生几人向道观内走去,已进入道观,秋生便看到,整个道观的门窗上都贴满了驱邪符,破煞符,杀鬼符等符纸,就连刚才几人进来的道观大门背面也不可落下。
走到院子中间,抬头向上看,头顶还有一张巨大的红网,不是浸泡了黑狗血也是公鸡血。几张写满符咒的黄色布幡高挂在四周,院子正前方,摆放着一个法坛。
法坛架起来两米多高,上边法铃、木剑、符纸、香炉、蜡烛、令旗等一应俱全,显得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几人穿过法坛,向后院而去。金毓林回头对着士兵吩咐道:“你们就在这里,不要乱动,乌管家,和我进去。”几名士兵点头嗒“是”。
来到后院,首先看到的便是迎面走来的阿南,只见阿南此时衣服有些凌乱,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有伤在身。
秋生叫道:“师兄,师叔怎么样了?”
阿南看是秋生,说道:“秋生师弟,师父在里边,伤的不轻,阿西师弟也受伤了。”
边说着,边带着几人推门进入房间之内。一进入房间秋生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死气在空气中围绕。
千鹤道长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口吐鲜血,身上也有不少伤口,浑身被死气包围,屋里的死气全都是从千鹤道长身上散发而出。
旁边一张简易的床上躺着阿西,此刻也面色发白,身上不少伤口正渗着血水,伤口处也是鬼气弥漫。站在一旁的阿东比之二人要好上不少,身上除了一些外伤,并没有太多内伤。
秋生快步上前,抓住千鹤的手说道:“师叔,你怎么伤的这么重?”边说着边拿出一粒小还丹塞入千鹤口中。感觉不够,随后又是拿出一粒喂了进去。
同时拿出一粒递给阿东说道:“阿东师兄,你帮我把这个喂给阿西师兄吧!应该能治愈他的伤势。”
随着丹药入口,千鹤跟阿西的伤势被缓缓地治愈。半个多时辰之后,天空已经泛起一丝亮光,阿西内伤已经痊愈,伤口处带着的稀薄鬼气也被阿东用驱邪破煞符和驱邪离体咒清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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