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纽约,秘密会面地点 - 冰冷的谈判)
位于曼哈顿中城一间不起眼的私人俱乐部会客室内,气氛降到了冰点。苏哲与白晓荷分坐在一张桃花心木长桌的两端,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苏哲的身边坐着他的首席律师安德森,一位表情严肃、眼神锐利的中年人。
“这是最终版本的协议,” 安德森律师将一份文件推到白晓荷面前,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苏哲先生同意承认白瑞的父子关系,并愿意承担相应的法律抚养责任。具体条款如下:”
白晓荷急切地拿起文件翻阅,越看脸色越苍白。协议核心内容包括:
苏哲一次性支付一笔巨额抚养费,足以保障白瑞直至成年乃至完成高等教育的所有费用。
设立一个不可撤销的信托基金,由苏哲指定的独立受托人管理,白晓荷和孩子均无法直接接触本金,只能按约定支取生活和教育费用。
协议明确排除任何对白氏集团债务的承担或援助。苏哲及哲略资本与白氏集团不存在任何法律或商业关联。
白晓荷必须签署严格的保密协议,永久不得向任何第三方(包括白瑞在内)透露苏哲是孩子生父的信息,除非获得苏哲书面同意或法律强制要求。
苏哲保留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探视权,但频率和方式需双方协商,且不得干扰苏哲现有家庭生活。
“不……这不行!” 白晓荷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看向苏哲,“苏哲!这只是抚养费!那白氏集团呢?那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它就要破产了!里面有几千名员工!没有资金注入,它就完了!你就不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帮帮白氏吗?”
苏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晓荷,我们今天的谈判,是基于我对白瑞这个孩子的责任。这份协议,已经确保了他未来生活无忧,能够接受最好的教育。这是我作为生物学父亲,所能做,也必须做的底线。”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至于白氏集团,那是你的商业事务,与我无关,也与我和孩子之间的责任无关。我没有义务,也绝不会用哲略资本的资金,去填补一个与我战略无关、且经营不善的企业的窟窿。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那我们的孩子就不是你的原则吗?!” 白晓荷激动地站起来,声音尖锐,“你用这点钱就想把我们打发掉?苏哲,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他是你的亲儿子!”
“正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才坐在这里,给出这份保障他未来的协议。” 苏哲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而不是让你,利用他来作为要挟,满足你商业上的诉求。如果你拒绝这份协议,那么,我们只能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抚养权与抚养费问题。届时,过程和结果,恐怕不会如你所愿。”
他的律师安德森适时地补充道:“白女士,请您冷静评估。这份协议确保了白瑞公子在法律上能获得的最大化权益保障。如果对簿公堂,考虑到苏哲先生的财力和社会地位,法庭判决的抚养费标准,未必能达到协议中的数额。而且,漫长的诉讼过程,对孩子的成长并无益处。”
威逼与利诱,冰冷地摆在白晓荷面前。她看着苏哲那毫无商量余地的眼神,知道在拯救白氏集团这件事上,他绝不会松口。巨大的失望和走投无路的恐慌,让她浑身发冷。她最终没有在协议上签字,抓起自己的包,踉跄着冲出了会客室。
(场景二:电话纠缠与许红豆的介入)
谈判破裂后,白晓荷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她开始不停地给苏哲打电话,发信息,言辞从最初的恳求,逐渐变得歇斯底里,甚至带有威胁的意味。
“苏哲!你不能见死不救!”
“那是你儿子的外公留下的产业!”
“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把一切都公开!让你的妻子,让你的孩子,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苏哲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哲不堪其扰,设置了呼叫转移,由助理处理。但白晓荷的疯狂纠缠,已然触及了他的底线,也让他意识到事态可能失控。
许红豆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当苏哲将白晓荷带有威胁意味的信息转发给她看时,她知道,自己必须出面了。她不能让苏哲继续陷在与白晓荷的直接冲突中,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她通过林先生,拿到了白晓荷在纽约的临时住址和联系方式。
(场景三:纽约,某酒店套房 - 划清界限)
许红豆没有预约,直接出现在了白晓荷酒店套房的门口。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裤装,没有佩戴任何多余首饰,气质冷冽,与平日温婉的形象判若两人。
当白晓荷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许红豆时,她明显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戒备。
“许……许女士?”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白教授。” 许红豆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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