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了眼看着顾益州像个低贱的下位者一般,匍匐着,朝着小刀爬过去,用手拿住,慢慢的去划腿上的绳子。
祝卿桉抬脚跨上车,指尖搭在方向盘上,目露玩味。
等猎物一点一点把脚上的绳子斩断,得意洋洋之时,祝卿桉点火,启动,一踩油门撞了上去。
“啊……”顾益州来不及躲避,一个翻身还是被撞到了小腿。
不等他反应过来,祝卿桉脸上挂着笑,转弯又是一次。
顾益州吓傻了,不顾受伤,大喊大叫:“祝卿桉,你疯了!”
看着顾益州狼狈的样子,祝卿桉低声娇笑:“是你疯啦才对。”
“顾先生呀,你既然看到我算计严铭,就应该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乖乖女。”
她眼神加深,一踩油门撞了上去。
一来一往,猫抓老鼠般的逗弄。
“啊!”顾益州吓得瘫坐在地上。
撞歪了的祝卿桉叹息:“好可惜啊,歪了。”
顾益州心口怦怦怦的直跳,祝卿桉那张姝艳诡异的脸藏在车里,配上她风批的行动,美的让人心惊胆颤。
顾益州吞咽口水,艰难的直视她:“你不敢真的撞死我。”
祝卿桉表情微变,他像是发现了救命生机一般,疯狂求生。
“呵~残疾的话应该也行不错。”
顾益州笑容僵住。
……
严家
严铭命大,顶着反派的光环,硬生生的活了下来,即便是昏睡了几天,醒来过也只是轻伤。
外面的人不知轻重,传言越发离谱,昏睡轻伤到断腿昏迷再到半身不遂,等传到祝卿桉那里早就是黄土一捧了。
自从他醒后,第一时间找祝卿桉,得到她离开的消息时,他怎么也不相信。
反复询问,对方有没有来看过自己。
“可以理解,桉桉要去京市,没有时间等也是正常的,那……我昏迷的时候,她有没有来看我。”
还是否定答案。
“好孩子,咱们不想她,好好养身体,我们找什么样的没有?”家人担心的他的身体,更怕他心里难受。
严铭摇头:“也可以理解,桉桉胆子小肯定吓坏了,所以才不敢过来。”
自欺欺人的劝慰了自己。
对于车子的问题,更是凭借一己之力,压了下来。
“是我疏忽。”
脑袋里清晰的是祝卿桉的身影,祝卿桉的反常,他闭了闭眼睛。
一言不发的将所有人推出门去:“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严铭一个人躲在卫生间,水龙头的水流开到最大,咬着牙齿躲在角落呜咽,最后的声音渐渐哑然,难过到失控。
眼泪砸在地板上,脑袋里的空气被抽干了一般,窒息迷幻,他难过到反胃。
他的桉桉怎么忍心杀他!
这不可能,一定有误会。
对,一定有误会!
他要去问个清楚!
……
京市小院
租来的房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杀猪惨叫,祝卿桉有的是钱,可是她舍不得给顾益州花,搜罗了他身上的所有钱财,又把之前的名表啥的通通扒下来。
给他租了房子,请了人来照顾一日三餐。
打发了临时找来开车的大姐,一切都尘埃落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益州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只是简单的包扎,确定人死不了。
祝卿桉观察着地理位置,估算着以后能不能升值,有没有买下来的价值。
听到顾益州这么问,抽空回答:“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受伤了我给你找人治,饿了还有人伺候,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做饭的阿姨附和:“就是啊就是,你出车祸,你媳妇不离不弃的,还给你花钱,这么好的日子还不知足!”
祝卿桉笑盈盈看着恼怒的只能狂转眼珠子的顾益州:“开不开心?得偿所愿了,顾先生。”
她指的是顾益州要娶她当媳妇的事,如今被人这般误会,顾益州是十嘴也说不清。
一旦他否定,祝卿桉就会告诉别人,他伤到了脑子。
“祝卿桉!”
桉桉也不叫了,张嘴闭嘴就是咬牙切齿的祝卿桉,不过她怎么听着这么顺耳呢?
打发阿姨去了厨房,祝卿桉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床头,目光奚落:“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又是这个蠢问题。
这还不简单么?
“严铭的事就是我做的,谁让他控制欲这么强,屡次三番威胁我,真当我是软柿子?”
提到严铭,祝卿桉是有一些惋惜的,毕竟两人有过一场:“他若是乖一点,等我完成了我的目标,跟他结婚也不是不行,可是他处处控制我,让周围的人对我有了不好的看法,我根本玩不过他这么心机深沉的男人,所以我不能留他!”
“至于你……”祝卿桉挑剔的打量,冷哼一声:“你竟然敢跟踪监视我,就这一条你都足够死八百遍的了。我与严铭好歹有几分情谊在,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借着严铭的事情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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