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知道说的不仅仅是小打小闹的事情,还有那次车祸。
刚刚出手狠辣的男人,此刻却选择逃避。
而玩出了兴趣的祝卿桉也想知道,人的底线与忍耐程度到底在哪里。
顾漆年一点也不好玩,胆子太小又过于纯情,哪里像她的严铭,是世界上最好的玩具。
“跟一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你不觉得腻么?”
“所以,你是腻了我么?”
“不然呢?”祝卿桉抬手从锁骨一路向下划过他的肌肤:“没有新鲜感。”
严铭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怒火在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化作一声轻笑。
他风轻云淡的靠近,肌肉线条流畅的双臂用力,拉着她的腰身不断贴近自己,从而抱起她放在了高处,眯着眼睛仰头望着她。
“新鲜感?他能给的我也能。”
他微弓起背,亲吻在她的下巴处,心中占有欲爆发,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移动:“他不能给的我也能。”
哗啦……
桌面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压着人往下躺,他嘴角还带着淡笑,指腹危险的摩擦着她的领口。
呼吸萦绕在鼻意间,视线交错。
湿漉漉的吻贴上来,她后撤躲过,单薄的背被一只大手掌控,隔着布料热度传递到皮肤上。
唇被咬住,辗转摩擦。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她的扣子。
单薄的衣衫缓缓落地,暧昧声四起,所有抗拒淹没在亲昵中。
舌尖发麻,她不悦的推搡,对方好脾气的放过。
从而下移。
吻落在脖颈,锁骨,胸口……
浑身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手虚虚弱弱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只能任由自己被束缚在他的禁锢之中。
“桉桉,你逃不掉的。”
突然她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表情隐喻,秀丽的眉头轻蹙。
脑子中的那根弦彻底崩掉。
严铭从喉结中发出一丝轻笑,夸赞道:“还是一样的可爱。”
***
不知过了多久,白色的衬衫被踩在地上。
祝卿桉穿着黑色的上衣,被赤裸上身的男人用毯子裹住抱在怀抱里,塞进车里,扬长而出。
小洋楼
浴室
烟雾缭绕中,她被吻的浑身酥麻,大脑缺氧,忘乎所以的跟着他的掌控沉沦。
纤细的手臂搭在浴缸外,不消片刻,被男人的大手拉了回去,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还腻么?”
“放开……”
“呵,那就再来一次。”
细细的吻在她唇上辗转反侧,祝卿桉手抵住他的胸膛,眼皮子都懒得在掀,凭借一股子气发怒:“你有完没完?”
严铭眼中情欲渐浓,低哑的笑声就贴在她的耳边撩拨:“学不乖就继续。”
***
医院里被打断了几条肋骨的顾漆年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他不甘心,不甘心!
脑袋中闪过她的模样,硬生生的扛了过来。
他一定要把人抢回来。
“3号病人顾漆年,有人来看你。”
顾漆年原本紧紧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顾益州。
他懒得说话,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祝卿桉说了,她跟顾益州有些关系。
顾益州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拿起一颗苹果,开始削。
自从知道对方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闹掰了。
顾益州做这些在顾漆年的眼睛里,不过是用来装的。
“你不用来我面前做戏,情敌这样你不应该开心么?”
顾益州削苹果的手一顿,长长的红苹果皮断掉,他惋惜的看了一眼。
随即换了一个苹果继续之前的动作。
顾漆年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觉得你是我的情敌?”顾益州表情复杂:“看来是伤到脑子了。”
顾漆年不服。
顾益州继续道:“我见过她最天真美好的年龄,跟现在不一样。”
“她眼里没有那种感情,根本就不会爱人。”他顿了一下,轻嘲道笑了笑:“她就把我能当成一个消遣。”
“唯一不同的只有那个严铭。”
顾漆年瞳孔微缩,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却又不得不接受。
顾益州继续:“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严铭。”
苹果皮削完,他放在果盘里,站起身来。
丢下了最后的话:“我们是兄弟,什么都可以共享,不是么?”
顾漆年这才肯转动眼珠,朝着顾益州看过去,对方疯狂又张杨的笑了。
表情狰狞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顾漆年磕上眼睛,不想看到曾经留有亲情的哥哥变成这副恐怖的样子。
顾益州却显然误会了,他抓住顾漆年的衣服把人微微拎起来,视线直逼:“你在笑话我?”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凭什么笑话我?”
顾漆年看着破防的顾益州,缓缓勾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起码,她给过我机会,她还……吻过我。”
手指吻怎能不算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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