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焦哥的贴身保镖犯了错,就被赶了出去。
李飞成为了焦哥的贴身保镖,有了进出别墅任何地方的权利。
在听完了管家半天的唠叨后,他就去了保姆所在的地方,一个个辨认,没有阮软。
李飞感觉自己甚是可笑,所有人都告诉他阮软已经死了,他却不甘心,非要来到这个混乱的地方一探究竟。
结果一无所获。
这群人是同样的混蛋,他却没有能力与他们对抗。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够让这些人付出血的代价,哪怕他付出生命。
可是,他的命不值一提。
焦哥给他的枪里只有一发子弹,杀伤力还未知,他不能就这样冒失的把命丢在这里。
无论如何,他都想找到阮软。
哪怕她已经死了。
在这里待了一周,李飞几乎将别墅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根本没有阮软。
那个网友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想到这里,李飞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和这群人待久了,他觉得自己都有些龌龊和恶心了。
他有进出的自由,却没有辞职的权利。
那个被焦哥辞退的保镖,第二天被人发现溺死在了不远处的河里。
想要离开,他就只能选个合适的时间。
三天后,在这个别墅里会有一场酒会,到时候当地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
这和李飞一枪打爆蛇头帮车轴有关,他们不敢再轻视焦哥等人。
焦哥就趁机组了个酒会,希望以后和当地人能和谐共处。
据说,这次酒会有个神秘的惊喜。
李飞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在思量着逃跑路线。
当晚,他在所有的车子上都做了手脚,只留下一个摩托车。
他悄悄给摩托车加满了油,足够他跑到临市的飞机场。
他已经托人给他买了机票。
别墅里人来人往,他站在角落里的暗处负责安保。
其他人都不会注意到他,而他却能清晰的看到每一个人。
他在等着这些人喝的酩酊大醉。
在众人跳过舞之后,忽然整个别墅的灯光都关了,只在最前方的舞台上留着一盏探照灯。
李飞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有一戴面纱的女子款款走到了舞台中间,先是跳了一支独舞,之后就是一首歌。
台下的观众并不懂得欣赏,只是盯着女子飞舞的裙摆下修长的双腿咽口水。
等到李飞回过神来,大厅的灯已经打开了。
舞台上的女子也不见了,仿佛刚刚只是他的一场梦。
他忙拉着身边同事询问。
“你说她呀?”同事的语气格外轻佻。
李飞的很想给他一拳,还是忍住了。
他能确信刚刚的女子就是阮软,他必须要知道她在哪。
“你认识吗?”李飞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询问。
“中国人谁不认识她呀。”
“我不是问你她是谁,我想问的是她去哪了。”李飞的语气冷了几分。
他可不是要跟他闲聊。
看李飞变了脸色,这位保镖同事也认真起来,“这个问题,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快说,别墨迹。”
“我之前的工作就是在地下室盯着她,今天酒会才出来放放风。”他还是很想吹嘘自己的经历。
“她被关在地下室了?”李飞握紧了拳头,他差点就这样和阮软错过。
如果他今晚没有见到阮软的话,他应该就离开了。
“嗯,那可是个有趣的地方。”
“哦!怎么有趣了?”李飞冷冷的盯着这位同事。
他只顾着滔滔不绝,完全没有注意到李飞的眼神变化。
“她被焦哥他们金屋藏娇,玩的花样,你想都不敢……”
他的话音还没落,李飞就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
他被打懵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委屈巴巴的看着李飞,“你打我做什么?”
“试试你的反应能力,看来不怎么行啊!”李飞拍着他的肩膀,假意安慰。
“哦!这样的吗?”这个保镖同事挠了挠头。
“今天焦哥为什么把她放出来了?”李飞假笑着,凑近他问。
“焦哥今天想把她献给蛇头帮的老大。”他挠了挠头说。
李飞抓住他的衣领问,“蛇头帮老大在哪?”
“三楼最里面的房间,完事后,我还要带那个肮脏的女人回……”
没等他说完,李飞又给了他一拳。
“怎么还打我?”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地问。
“再测测你的反应能力,看来你还要多练习,之后哥教你。”李飞冷哼一声,假意安抚他。
现在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被焦哥他们察觉出异样。
他以内急为由,悄悄的离开了大厅,直奔三楼。
在楼梯的拐角处,他随手拿了个空花瓶,踢开了三楼最里面房间的门。
蛇头帮的老大正趴在阮软身上,她像睡着了一般,只是静静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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