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没管赵高,“告诉萧何,控制八州后,尽快统计人口,丈量土地,对了让姚广孝将稻谷给本王看好了,那都是本王的!”
李承乾停顿片刻,见赵高停笔这才又道:“让张居正制定简化税制,本王到封地有用!”
李承乾本来想说一条鞭法,可现在人家还是没弄出来,这就知道名字,是不是有些离谱?
“海瑞的话,让他先想想如何构建一个监查机构,李善长让他暂时统领封地罗网,收集一下世家,地主在封地的名声!
另外让他盯紧,别让世家把本王的钱财转移出去!”
李承乾摆手,“就这些,剩下的等本王到封地再做也不迟!”
“义父!义父!”
吕布风风火火连门都未敲,便直接焦急地闯了进来,“义父,大事不好,你看这通缉令上英俊非凡,风流倜傥的男子,竟然与义父长得一般无二!”
李承乾笑了笑,这样的吕布还挺有意思,接过通缉令一看,
这不是他李承乾还有谁?
这是谁得杰作?除李世民外,谁敢给他发通缉令!
若此事为真,算了不想了,现在有实力还动个屁的脑子,“赵高,去将县令请过来!本王有事问他!”
赵高得令出去,吕布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脸震惊,“义父此英俊非凡之人居然真的是你?”
李承乾看了看吕布一脸假的表情,有些好笑,不过全程在边上目睹着一切的崔月瑶却没管这么多,直接笑了出来!
崔月瑶边笑还边向吕布语含歉意:“抱歉,我就是想到一些高兴的事情,嗯……真的!”
吕布看向崔月瑶,一本正经道:“娘!有啥好事,跟孩儿说说呗!”
“呀!”崔月瑶尖叫起身,她手指指着吕布:“你…你…你!你这人……”
崔月瑶瞬间语无伦次,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李承乾捂脸,吕布看了看跑出去的崔月瑶,又回头看向李承乾,有些感慨,“义父,娘腿脚还挺利索的!”
闻言,李承乾眼睛从指缝里露出看向门口,若有所思般的点头,“是有点!”
反应过来说了什么的李承乾,抬腿就是朝吕布的屁股上来了一脚,“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
吕布假装被踹翻在地,其实李承乾并没有用多大的力,被踹的吕布不恼,须知如赵高这些人想要被义父踹,都没有门路,
吕布一个翻身坐起,“义父没踹疼脚吧?要不要孩儿去给您找点冰块来敷一敷!”
与此同时,永和县县衙府。
永和县县令高坐于公座,此刻的县令正在审理:隔壁老王昨夜,夜会隔壁老李七十岁的老母,致其命丧于床!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案!
县衙门口,围满了百姓,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本官断案只凭证据,只遵国法,断不叫良善受屈,也不许奸邪脱罪,定要还百姓公道!”
百姓们纷纷鼓掌叫好!
县令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隔壁老王,你可知罪?”
“县令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这里有证据,可证明此事与草民无关!”
县令大喝:“呈上来!”
隔壁老王顿时有些扭捏,“大人,草民这个罪证,乃是草民的宝贝,只有大人才可亲自查看!”
隔壁老王故意声音极大:“大人放心,草民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岁嗷嗷待哺的婴儿,断然不会行对大人不利之事,
而且大人在咱们县可是出了名的好官,若草民真对大人做了什么,百姓们不得将草民活剐!”
县令听闻,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点头,“那你便上前说话!”
县令与隔壁老王来到公堂角落,
“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话间,隔壁老王往县令袖口中塞了五千两银票,
县令掩着袖口,用手轻轻的摸了摸,五千两没错,他看向隔壁老王,“老王啊,你也知道本官乃是永和县的父母官,身上扛着四万百姓的期盼呐!”
隔壁老王听完连连点头,又是悄悄的往县令袖口中塞去五千两……
县令又是摸了摸,片刻后他犹豫道,“此事毕竟出了人命!”
隔壁老王在心里直接将县令全家问候了一个遍,索性一咬牙将袖口中的银两全部塞给县令,
这次县令不用摸鼓鼓囊囊的,县令拍了拍隔壁老王,“老王啊,此案依本官看疑点重重,先将你等收押押入大牢!你看如何!”
隔壁老王完全没想到这个县令竟然如此之贪,
于是他低声说道,“草民家中石凳床下有一凹槽,里面还有一万两,县令大人,这是草民最后的银两,若县令还执意如此,那草民便认罪!”
听到还能榨出一万,县令顿时眉开眼笑,“老王啊,此案疑点重重,由于证据不足,你等且先回家去!”
于是县令走向高堂,
就这般宣布此事,末了百姓还纷纷夸赞县令乃是好官!
县令走向后院,身后的明镜高悬四字,尤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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