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季景言正在晾晒衣服,看到林岁欢起床了,赶紧把手里的衣服晾好,开心的凑过去:
“娘子,你起床了?你坐着,我给你端洗脸水过来。”
说着发现林岁欢时不时的揉着腰,不由问道:“娘子,你腰不舒服吗?”
林岁欢闻言,尴尬的放开揉腰的手:“呃,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真的?”季景言半信半疑的去厨房拿木盆打水过来。
洗漱完后,进厨房吃了早饭。
见家里就只剩下季景言,不由问道:“景言,大家去哪了?”
季景言:“陈鹏和时俊、时有过来叫着去山上砍柴了,哥哥们让我留下来洗衣服做早饭,嘿嘿,最重要的是陪娘子你。”
林岁欢看着他那开心劲,真是可爱:“……”
闲着无聊,林岁欢开始坐下来想着接下来的打算,她想了想,除了搞副业种草植草药外,她还是想搞她的老本行,开个医馆。
只是,这县城的铺子不管是买下来还是租赁,都挺贵的。
突然灵光一闪,起身出门过去看自己剩下来的最后一户,那边有一间房子的墙面是对着大路方向的。
她可以在那面墙敲开个大门口,用那间屋子开个小诊所。
虽然位置太偏了,但只要有实力,再偏也会有慕名而来求医的,就像当初,她在石河村,这么一个小村子,也有人主动上门求医。
大不了,她出去义诊一次,给自己宣传宣传知名度,说不定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房子是自己的,不用交房租,又不是去另外花钱买一间铺子,这多好啊!
这么一想,发现这可行性达到了八成。
…………
槐安城。
被吊在城墙上的王大丫,眼皮微微动了动,身上被鞭打的伤,还有她莫名其妙发作的病,让她的身体撑不住了。
用尽力气半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还真正的活着。
耳边仿佛听到了自己亲娘的声音,还有哥哥,他们是来接…她了吗?
果然,人不能起不是自己的贪念,报应…报应还是会发生到她身上了!
娘,哥哥,大丫撑不住了!
两刻钟后,一位士兵发现了王大丫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伸手探了探她鼻息。
没气了!!!
吓得赶紧急忙下城楼去给将军禀报。
“报,将军,那吊在城墙上的女人,断…断气了!”
北夏将军闻言,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不是说了人暂时不能死吗?你们用刑时,不知道轻重吗?”
听到上司发怒,那士兵吓得赶紧把头磕在地上,微微颤抖着身子:
“将军,我们只用过两次刑,真的没有想到那女人这么禁不住,好…好像身子本来就有什么病似的,注定…不…不长命。”
北夏将军:“……”
一旁的北夏副将见将军气得不行,赶紧分析道:
“将军,这人不管死没死也逼不出林石,要是林石想救,早就出现了,都这么多天了,他没出现过,证明他这是不管自己的亲女儿死活了!”
北夏将军闻言,气的冷哼一声:“这林石,当初敢用自己的命设局,把自己生死置外,这次竟然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果然够狠的。”
说着挥手示意那跪着的士兵:“你把那尸体丢去乱葬岗喂狼吧。”
真是晦气,白准备了这么久。
“是,将军。”
………
而林岁欢这边,在季云屹背着木柴回来后,见她坐在院子里发呆。
赶紧放下背上的柴,洗了手,用湿毛巾擦了擦汗才过去到她面前,蹲下来意有所指的关心问道:
“娘子,你是不是还疼?现在进房间,我帮你再上一次药,”
林岁欢听到这话,脑海里又闪出昨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咳咳,你说啥呢,不准再提。”
季云屹闻言,赶紧捂着嘴巴,点点头:“嗯,不提!”
不过一想到,他昨晚好不容易开了荤,结果还得轮四天才轮回到他,这么一想,他就觉得醋得不行。
不行,傻瓜才遵守规则呢,反正争宠,谁有能力争到,那就是谁的。
林岁欢见大家都回来了,赶紧叫季景言把午饭端到堂屋开饭。
大家洗干净手坐到桌前后,林岁欢扫了一眼五位相公,清清嗓子道:“我这两天想了一下,咱们的后山,我打算用来种植草药。”
五人闻言,不由被惊住了:“种…种草药?”
他们从来没有听过有谁种植草药的,都是听过在山里采草药,这种粮食都不一定能种好,真的能把草药种活吗?
季云安惊讶过后,发现自己挺有兴趣的,反正他干什么都比兄弟们笨,但有一点,那就是种地是最厉害的那个:
“娘子,你想种,我支持你,我种地可行了,虽然之前在村里我们没有地,但我经常去帮别人种地,一天能挣十几个铜板,
很多主家愿意雇佣我的,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主家不夸我种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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