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气孔散热体系——翼龙蛋结构的高温析晶抑制
第一幕 釉晶疯长——针尖大的窟窿能漏斗大的风
后半夜三点的量子材料实验室,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仪器的嗡鸣跟蚊子哼哼似的,忽轻忽重。扫描电镜的冷光打在载物台上,那片唐三彩釉料薄片灰扑扑的,跟灶台上烤焦的锅巴没两样。
突然,警报声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起来——“嘀——嘀——嘀——”,尖锐得能钻透耳膜,听得我后槽牙直发痒。
我叼着没吃完的油条刚撞进门,就看见林晚晴“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拖鞋飞出去半米远,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扑到屏幕前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卧槽!那些跟疯长的豆芽似的晶体,都窜到1.7微米了!3%是红线!退相干时间跌到320微秒,量子信号的道儿都快被这些玩意儿堵死了!”她指着屏幕上乱爬的纹路,指尖直哆嗦,“铅硅比3:7这破配比,就是祸根!晶格共振跟敲破鼓似的,越敲越乱!”
我嚼着油条,从怀里摸出爷爷传下来的翼龙蛋化石CT图,“啪”地甩在全息屏上:“慌啥?瞅仔细了!这蜂窝气孔,37个一平方毫米,孔径3.7微米!上古巨兽的散热招儿,比咱瞎琢磨靠谱多了!”
全息屏一亮,密密麻麻的气孔跟撒了一地的碎钻似的闪着光。林晚晴的瞳孔慢慢张大,指尖划过屏幕,声音发颤:“这些数字……能解开那道热力学难题?”
我抹了把嘴角的油,在裤子上蹭了蹭,大大咧咧道:“不然我能揣着它跑三年?”她抬手就给了我后脑勺一下,没好气地骂:“你个瓜娃子,咋不早拿出来?差点把老娘的实验霍霍黄了!”
说真的,我爷爷当年挖到这化石时就说过,这里面藏着“老天爷的数”,现在看来,这话没掺假。
第二幕 气孔降温——37℃的逆袭
一小时后,双光子聚合机嗡嗡转着,跟老家那台老纺车似的,不知疲倦。林晚晴捏着刚做出来的气孔膜,薄得跟蝉翼似的,小心翼翼往釉料上贴,大气都不敢喘。
几乎同时,红外热像仪“滴”的一声轻响,屏幕上的数字“唰”地往下跳——499℃!
“降了37℃!”我嗷一嗓子,激动得差点把热像仪碰翻,手指着屏幕直哆嗦,“析晶率呢?快瞅!”
林晚晴的手也抖,点开数据面板的那一刻,眼睛亮得跟揣了两颗太阳:“0.3%!直接砍到十分之一!420瓦每平方米的散热效率,跟翼龙蛋的壳摸起来一个糙劲儿!”
我凑过去盯着模拟图,啧啧称奇:“黄金分割角17.8°,跟釉料晶格严丝合缝!进化这手艺,比数控机床还精准!”
林晚晴拍着我的肩膀得意道:“咱这叫借古怼今!老祖宗的智慧就是牛!”我搓着手笑:“可不是咋的!这波操作,把析晶这妖魔鬼怪治得服服帖帖!”
实验室里飘着股松香混合臭氧的味儿,仪器的嗡鸣都显得轻快了,我摸了摸兜里爷爷留下的化石碎片,心里琢磨:老爷子要是看见这阵仗,指定得咧着嘴笑。
第三幕 量子泄漏——高兴太早,脸被打得啪啪响
半小时后,欢呼声还没落地,太赫兹光谱仪突然炸响一阵蜂鸣,跟防空警报似的,瞬间把屋里的热乎气浇得冰凉。
林晚晴的脸“唰”地垮下来,冲过去一看,腿都软了——屏幕上的量子泄漏率红得刺眼,明晃晃标着8%!“8%的量子泄漏!”她的声音带着点绝望,“是气孔搞的鬼?光子隧穿把通道撕出个口子?”
我脸上的笑也僵了,手忙脚乱从背包里掏出那张三星堆金杖拓片——这也是爷爷留下的,他说跟翼龙蛋化石是“一对儿”。我把拓片往全息屏上一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鱼鸟纹的纹路和气孔阵列严丝合缝,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邪门了!”林晚晴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五千年前的老物件,跟咱的气孔阵列撞脸了?”
我咬咬牙,点开激光控制键,532nm的激光扫过拓片上的纹路。下一秒,全息屏突然炸开一道白光,猎户座腰带三星的坐标跳了出来——178.2°E!
林晚晴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懊恼地骂:“真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掐个屁!刚高兴两分钟,就给咱来个下马威!”
我盯着那串坐标,心里犯嘀咕:爷爷当年总说“南边有答案”,难道指的就是这儿?
第四幕 金纹镇场——纳米颗粒的神操作
上午十点,实验室的灯光亮得晃眼,林晚晴熬了个通宵,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似的,盯着蒙特卡洛模拟数据突然拍桌:“找到了!分形维数1.78,波长-路径比1.7mm:0.532mm,刚好能卡住量子泄漏!”
我赶紧凑过去,指着屏幕上金纹的放大图,眼睛瞪得溜圆:“鱼鸟纹里的37nm金箔颗粒,是量子点阵列!捕获效率91%!这玩意儿,就是天生的泄漏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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