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照着调好激光角度,一照之下,色素体真跟调琴弦似的,形成了相位补偿光栅。
“偏移从3%压到0.3%了!”刘博盯着屏幕惊呼,声音都拔高了八度。
“这不就跟老琴师调弦一个道理?”王师傅哼着小调,手指还跟着打节拍,“音准不对就拧一拧,总能找着正谱!”
量子相干性一下恢复到91%,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混着实验室里的土腥味,心里别提多敞亮:“说实话,这老祖宗的玩意儿,真是一环扣一环,藏着的学问比咱想的深多了!”第七节:秘色瓷釉封磁场,信号不跑偏
“强磁场测试崩了!”李工把测试报告拍在桌上,纸页哗啦啦响得刺耳,“12%的信号漂移,跟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这要是装到磁约束装置里,直接成废铁!”
我攥着爷爷那本卷边的笔记,指尖在纸页上摩挲,突然翻到一页画着唐代秘色瓷的釉层截面图,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釉封百邪不侵”。“您猜怎么着?这秘色瓷的釉层是蜂窝状的微观结构,说不定能把磁场挡在外面!”我指着图上的纹路,纸页被爷爷的汗渍浸得发脆,摸起来糙得像老玉米皮。
王师傅叼着烟凑过来,烟屁股都快烧到手指了,还舍不得扔:“这瓷釉我熟!老家祠堂里的供碗就是秘色瓷,滑溜溜的,敲着跟铜铃似的脆响,埋地下千年都没裂过缝!”
我们照着笔记里的釉料配比,把长石、石英磨成细粉,兑上草木灰水调成糊状,跟刷指甲油似的均匀涂在器件表面,塞进窑里烧到1300℃。出炉时,釉层泛着青绿色的柔光,摸起来滑溜溜的,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测试一跑,信号漂移直接从12%降到2%!“成了!”刘博拍着手跳起来,“这釉层跟给信号穿了件防弹衣似的,磁场根本渗不进来!”
可没高兴两小时,新麻烦找上门——釉层太厚,散热跟堵了烟囱似的,器件温度飙到420℃,量子相干性掉了5%。“这不是捡了芝麻丢西瓜吗?”李工把喝剩的凉茶浇在散热片上,滋滋冒起白烟,一股焦糊味飘了过来。
我盯着秘色瓷碎片琢磨,突然想起爷爷写的“薄釉透而不漏”。我们把釉层厚度从0.8毫米减到0.3毫米,再按3:7的比例加入纳米氧化铝颗粒,跟和面加酵母似的增加透气性。
再测试时,温度稳稳降到360℃,信号漂移只剩0.5%,相干性牢牢钉在90%。王师傅敲了敲釉层,脆响传得老远:“这老祖宗的手艺真邪乎,又能挡磁场又能散热量,刚柔并济,不服不行!”
第八节:活字排版定通道,信号齐步走
“多通道传输乱成一锅粥了!”刘博指着屏幕上缠成一团的信号曲线,声音都急哑了,“8%的同步误差,接收端跟听天书似的,根本拼不成完整数据!”
实验室里静得能听见钟表滴答响,我随手拿起桌上的宋代木活字模型——那是爷爷年轻时收藏的,一个个方块字刻得棱角分明,摸起来硌手,沉甸甸的压手。“您猜怎么着?活字印刷讲究‘字模归位,行列分明’,咱能不能照着这逻辑给信号通道排个队?”我把活字一个个摆成整齐的行列,指尖划过字模上的刻痕,粗糙得很。
陈默抱着一摞线装古籍跑进来,喘得胸口起伏:“宋代活字排版有规矩!‘行间距三寸,字间距一分’,这样印出来的书又整齐又好认,不会串字!”
我们照着这规矩设计信号通道阵列,行间距设为3.7毫米,通道间距0.5毫米,跟排活字似的一一对应,每个通道都配了专属的“定位销”。测试一跑,信号通道整整齐齐的,跟阅兵方阵似的,同步误差一下降到1.2%。
“这招绝了!”李工拍着桌子,咖啡杯里的褐色汤汁晃出来,滴在桌角的活字模型上,“老祖宗排版讲究秩序,信号通道也一样,规规矩矩的才不会乱套!”
可试运行到第72小时,麻烦又冒头了——3%的信号跑到了相邻通道,跟印刷时油墨晕开似的。“这咋整?”我拿起木活字摆弄,发现字模间距太近时,墨迹确实会串色。
我们把通道间距调到0.8毫米,又按宋代“朱砂隔墨”的法子,在通道之间涂了一层朱砂混合骨胶的隔离层,细得跟绣花线似的。“老祖宗印刷时用朱砂划界防串色,咱这是照猫画虎!”王师傅抹了把隔离层,指尖沾着红粉末,跟抹了红墨水似的。
再测试时,串扰率直接跌到0.3%,多通道同步误差稳在0.5%。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混着朱砂的土腥味,心里别提多敞亮:“说实话,老祖宗的生活智慧藏着大道理,不管是印刷还是量子传输,讲究的都是‘秩序’二字,规矩立好了,事儿自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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