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普雷顿穷人区的街头已经弥漫起浓浓的烟火气。小摊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还有从餐馆后厨飘出的炒菜香气,交织成一幅鲜活的市井画卷。芙拉薇娅、梅瑞狄斯与拉薇三人走下战术穿梭车,脚下的地面还带着白日里阳光的余温。“这地方倒是挺有味道的。”芙拉薇娅轻轻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放松,“比起会议厅里的硝烟味,我更喜欢这里的烟火气。”“艾卡的家就在这一带。”梅瑞狄斯微微一笑,“她老妈开的这家餐馆,是剪刀手所有人都喜欢的打卡点。”“难怪你会选这儿。”芙拉薇娅轻轻点头,眼神中带着些许感慨,“刚才会议上的那些话……其实我们都知道,不是针对彼此,只是立场不同罢了。”梅瑞狄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拉薇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街边一个卖糖画的老人,手指轻轻转着一枚小飞刀,像是在等待什么。三人沉默片刻后,梅瑞狄斯率先迈步:“走吧,再站下去,菜都要凉了。”推开那扇略显斑驳的木门,餐厅内的暖光洒在她们身上。刚一进门,便听见了争执的声音。
“吃火锅!必须吃火锅!”明一边抢菜单,一边嘴里叼着一只刚从厨房顺来的鸡腿,油光闪闪,香气扑鼻,脸颊鼓鼓像只小仓鼠。“吃吃吃,吃你个头的火锅!”艾卡怒吼着,一把饭勺精准地敲在明的头上。明两眼一翻,鸡腿从嘴里掉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艾卡嫌弃地捡起那半只鸡腿,嘴角一扬,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走到门口,冲着外面扯嗓子喊了一声:“小黑!大花!小明!吃晚饭了!”门外一阵骚动,三条狗风一样地冲了过来——小黑是一只瘦得只剩骨头的黑背,大花是一只毛色杂乱的混血土狗,而那只最活泼、跑得最快的小狗,果然就是叫“小明”的那只,它一边跑还一边摇着尾巴,仿佛对这个名字毫无自觉。鸡腿一落地,三只狗几乎是同时扑了上去,连肉带骨头地分了个稀巴烂,连渣都不剩。艾卡笑着把“小明”叫到跟前,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嘴里还故意念叨:“好狗,好狗,真聪明,比某些人强多了。”她一边说,一边斜着眼瞥了还在昏迷的明一眼,语气里满是调侃:“不像某些人,连鸡腿都保不住。”“小明”似乎听懂了似的,摇着尾巴汪了一声,还用脑袋蹭了蹭艾卡的手心后撒欢的离开了。艾卡满意地拍拍手,眼神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得意,转身朝厨房走去,“老妈,我来帮你端菜!”
芙拉薇娅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坐在窗边的令身上。令正翻看着普雷顿当日的晚报,神情平静,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惯。
“香奈美呢?”芙拉薇娅问。
梅瑞狄斯嘴角一扬:“别急,是个秘密。”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众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只见香奈美从二楼缓缓走下,身着一套黑粉相间的战舞款抹胸打歌服,贴合身形的剪裁将她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腰间巨大的蝴蝶结随风轻扬,宛如蝶翼般灵动;后摆轻盈飘逸,仿佛每一次移动都带着旋律的律动。水晶冠戴在她发间,折射着窗外渐沉的晚霞,如同星辰坠落人间。银色高跟战靴敲击地面,清脆而有节奏感,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双腿,将偶像的优雅与战士的锋芒完美融合。
她站在楼梯口,微微一笑,仿佛整间餐厅的光线都为之一亮。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她轻声说道,“但我觉得,今晚的气氛,值得一点小小的仪式感。”
她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力量。而当她完全走进来时,众人的目光都被她身上的装束吸引住了。
在灯光下,随着她的动作,布料时而流转如水,时而闪烁如火焰。香奈美将它命名为“世纪歌姬”——不仅是因为它在视觉上的震撼感,更因为她希望用它完成一次前所未有的演出:一场用战斗作为语言、用信念作为音符的救赎之舞。
“这是我这次战斗时要穿的。”她平静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
芙拉薇娅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那套战服上,眼神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这不是打歌服吗?你是说,你要穿着它去战斗?梅博士,这不是在开什么玩笑吧?”
梅瑞狄斯轻轻一笑,端起酒杯,像是在回忆什么:“我当初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香奈美告诉我,这套‘世纪歌姬’并不是单纯为了表演设计的。它融合了弦能共振系统和逆弦能量引导结构,是她和设计师们共同构思的成果。”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香奈美,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更重要的是,她说这套战服承载着一个梦——一个关于她与玛拉相遇的梦。”
听到“玛拉”这个名字,芙拉薇娅的神色微微一变。她当然记得那个名字背后的意义:那个在纽特朗之战中重创她的敌人,那个曾让她一度怀疑自己信念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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