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的初秋带着干爽的凉意,街旁的白桦树叶开始泛黄,阳光透过叶隙洒在石板路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美国驻重庆武官约翰·谢尔曼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一张从东北辗转传来的照片——照片上,几名新一军士兵正举着一种从未见过的自动步枪进行射击,枪口的火光连成一片,背景里隐约能看到银色的喷气式战机掠过天空。
“这到底是什么武器?”谢尔曼对着照片皱眉,手指在步枪的弹匣部位反复摩挲。
他见过德军的MP44,也了解美军的M1卡宾枪,却从未见过这种兼具威力与可靠性的自动武器,更别提那速度快得离谱的喷气战机了。
隔壁房间里,英国武官亚瑟·琼斯正对着一张战列舰的素描图发呆。
图是从哈尔滨军港的渔民那里买来的,虽然粗糙,却能看出舰体的庞大与主炮的威慑力。“吨排水量……法国的黎塞留级?”他喃喃自语,这艘舰应该在北非才对,怎么会出现在中国东北的江面上?
自从新一军收复东北的消息传到西方,各国驻华武官就没睡过安稳觉。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搜集情报,从商人的只言片语到间谍的模糊报告,拼凑出的信息让华盛顿和伦敦的决策层越来越不安——这支突然崛起的中国军队,装备水平竟然远超同盟国的预期。
美国陆军部的电报如雪片般发到重庆:“查明ME-262的来源,是否与德国有秘密交易?” “那种自动步枪的性能参数如何?能否获取样本?”谢尔曼被这些问题逼得焦头烂额,他派去东北的联络员要么被挡在山海关外,要么传回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
“中国人在搞什么鬼?”谢尔曼将照片拍在桌上,咖啡杯里的液体溅出,“他们的工业基础连步枪都造不明白,怎么可能突然拥有喷气战机和战列舰?”
琼斯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凝重:“更可怕的是他们的扩张速度。半年前还只有几万人,现在已经六十万,装备的更新换代比我们还快。如果这些武器真的是他们自己生产的……”他没说下去,但眼里的担忧已经说明了一切。
西方国家的猜疑很快化作行动。苏联驻华大使秘密约见重庆方面的官员,暗示“东北的局势需要大国协调”;英国外交部则通过香港的商人,试图用橡胶和机床换取新一军的武器样本;美国甚至提出派军事代表团访问东北,美其名曰“交流抗日经验”,实则想一探究竟。
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吴邪的情报网。沈阳的一家西餐厅里,一个扮成侍者的特战队员正端着托盘,经过两个窃窃私语的外国人。
“……老板说,只要能弄到那支自动步枪的零件,愿意出五千美金。”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低声说,手指在桌布上画着步枪的形状。
“太难了,”另一个金发女人摇头,“新一军对武器库的守卫比银行还严,上周有个日本间谍想潜入,被打成了筛子。”
侍者面无表情地放下咖啡壶,转身离开时,已经将两人的对话记在心里。
这些来自西方国家的“商人” “记者”,最近在东北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他们的伪装虽然巧妙,却逃不过特战队员的眼睛——系统兑换的热成像仪,能轻易识破任何藏匿的武器或通讯设备。
吴邪看着情报汇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西方国家的心思他太清楚了——既想利用中国牵制日军,又怕中国真的强大起来,威胁到他们在亚洲的利益。现在新一军露出的锋芒,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让他们猜去吧。”吴邪将情报放在烛火上点燃,“告诉雷战让他派人,盯紧这些外国间谍,别让他们靠近军工厂和军事基地。要是不识趣,就‘请’他们离开东北。”
几天后,哈尔滨军港附近,两个试图偷拍巡洋舰的英国记者被雷霆队员抓住。
他们的相机被没收,胶卷当场曝光,人则被蒙上眼睛,送到了中苏边境的小镇,扔在路边自生自灭。
当两人惊魂未定地回到重庆,向琼斯哭诉时,琼斯只能无奈地叹气——在东北,新一军根本不按国际惯例出牌。
更让西方国家不安的是,新一军的武器不仅先进,还形成了完整的体系。
从士兵手里的AK突击步枪,到能覆盖整个华北的ME-262,再到威慑渤海湾的黎塞留级战列舰,构成了一套从单兵到海空的立体作战系统,这是连很多欧洲国家都没能实现的。
“这绝不是偶然。”谢尔曼在给华盛顿的报告里写道,背后一定有某个大国的支持,有可能是德国,也可能是苏联。
中国东北正在成为亚洲的一个军事黑洞,我们对其内部情况的了解,甚至不如对月球的了解。
这份报告在五角大楼引起轩然大波。有人猜测是德国为了牵制苏联,暗中向新一军提供了技术;也有人认为是苏联想通过扶持新一军,扩大在华影响力;更有人提出,或许是某个神秘的军火商在背后运作,而这个人的能量,足以撬动整个世界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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