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道即巅峰，踩着破光，一路走上了流量的王座。

此刻，那滚烫的烟灰，

就像是他心头那份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灼烧着他的掌心，

也灼烧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怕什么麻烦？”李副总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就是要堵住他们的嘴！你们唱得越多，唱得越响，粉丝就越会记住，你们才是原唱！

那个路星河，不过是个偷吃你们剩饭的乞丐！他没有红的命！”

说到最后，李副总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句：

“这小子，真特么命大。”

周星海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手心里的烟灰仿佛瞬间变得冰冷。

他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他抬起头，看到李副总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加掩饰的怨毒，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行了，滚吧。”李副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最近通告会多一些，给我打起精神来。”

他伸手摸上周星海的后腰，摩挲了两下，

“晚上，老地方，知道吗？”

周星海低着头，声音干涩：

“……知道了。”

他捧着那手心的烟灰，僵硬地转过身，一步步走出办公室。

门口，他的小助理正焦急地等着，看到他伸出的手，脸色一变，忙要上来看他的手。

“海哥，你的手……”

周星海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对着助理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捧烟灰，瞬间飘散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他的眼神，沉得像一潭死水。

助理被他眼中的阴郁吓得不敢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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