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丁肇中在店门口悠闲的晒着太阳,赵晓波兴冲冲的推门进来,“师傅有个大活接不接”
“说来听听”丁肇中问
“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认识个香港富豪,说是家里有风水问题,想找个会看风水的大师,来回路费全包”赵晓波回答
丁肇中闭目思索了一会,说“那就去看看吧,再见识一下香港的风水大师”
“记得叫上陈玄陵,陈默”
下午丁肇中一行人各自带好东西,前往机场,一路无话,下飞机之后,富豪安排司机接待一行人。
香港太平山顶的薄雾中,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入一栋欧式豪宅的铁门。丁肇中摇下车窗,潮湿的海风夹杂着一丝咸腥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眉头微蹙。
师父,这地方阴气好重。坐在副驾驶的赵晓波搓了搓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
后排的陈默已经掏出了罗盘,指针正不规则地颤动着。磁场异常,东南方位有强烈干扰。
丁肇中点点头,没有立即回应。他闭眼凝神,意识中传来蟒天龙低沉的声音:此宅被人动过手脚,地下三尺有异物。
丁师傅,您可算来了!一个身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从豪宅大门走出,脸上堆着笑容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我是周启明,这次真是麻烦您大老远从东北赶来。
丁肇中下车与周启明握手,感觉到对方掌心冰凉潮湿。周先生客气了,具体情况路上电话里没说清楚,能详细讲讲吗?
周启明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进去说吧,佣人们已经...有些闲言碎语了。
踏入豪宅大厅,丁肇中立刻察觉到温度骤降。水晶吊灯明明亮着,却给人一种昏暗的错觉。墙上几幅油画中人物的眼睛似乎随着他们的移动而转动。
三个月前开始,周启明领着他们走向客厅,声音发颤,先是夜里听到小孩笑声,然后是东西莫名其妙移动...上周我太太在浴室镜子里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他倒了杯威士忌,手抖得洒出一些,风水师请了三个,都说是普通闹鬼,做了法事反而更严重了。
陈玄陵道士从道袍中取出一张黄符,符纸无风自动。不是普通阴灵,有怨气。
丁肇中瞥见楼梯转角处一个模糊的白影一闪而过。他不动声色地掐了个手诀,意识中胡翠花尖细的声音响起:是个小女孩,七八岁样子,脖子上有勒痕。
周先生,丁肇中放下茶杯,这房子之前出过命案吗?特别是...涉及儿童的?
周启明脸色瞬间惨白,酒杯地掉在地毯上。您...您怎么知道?这房子是我五年前从拍卖行买的,前主人是...是个英国商人,听说他女儿在这里...上吊了...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众人冲上楼,发现周太太昏倒在走廊,她面前的一面古董镜裂成了蛛网状,镜面上用血写着滚出去三个歪斜的大字。
黄小跑,丁肇中在心中呼唤,去查查这镜子的来历。
意识中传来黄小跑顽皮的回应:得令!随即一道常人看不见的黄光窜入镜中。
赵晓波已经扶起周太太,陈默迅速在走廊四角贴上镇宅符。丁肇中从布袋中取出三炷香点燃,香烟诡异地朝镜子方向飘去。
不是自然形成的灵体,陈玄陵皱眉,有人刻意养在这里的。
蟒天龙在丁肇中意识中显现出巨大的蟒蛇虚影:地下有镇物,挖出来才能解决根本。
丁肇中转向惊魂未定的周启明:周先生,我需要您允许我们挖开客厅地板。
什、什么?那很贵的意大利大理石...
或者您继续与阿飘同住。丁肇中平静地说。
半小时后,工人在丁肇中指点的位置撬开地板,挖到约三尺深时,铁锹碰到了硬物——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铁盒,上面缠着红线,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符纸。
五个阿飘运财局,陈玄陵倒吸一口冷气,用横死之人的怨气催财,够毒的。
丁肇中小心地打开铁盒,里面是一撮头发、几片指甲和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这不是那英国女孩的,他仔细检查后说,是另一个人的...周先生,您生意上可有仇人?
周启明额头渗出冷汗:半年前...竞争对手李国栋自杀...就在他公司破产后一周...
黄小跑此时从镜中窜回,在丁肇中耳边叽叽喳喳:镜子是从一家倒闭的当铺买的,里面还附着三个灵体呢!
丁肇中点点头,开始布置法坛。陈默和赵晓波迅速在房屋四角撒下香灰,陈玄陵用朱砂在客厅地板上画出复杂的符阵。
晓波,准备超度法事;陈默,去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丁肇中取出五色令旗插在符阵五个方位,然后转向周启明,周先生,请暂时回避,接下来的场面...不太适合普通人观看。
当周启明离开后,丁肇中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铁盒中的物品上。蟒天龙,胡翠花,黄小跑,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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