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在古代是各方势力交汇之处,胡翠花解释,佛教、道教、萨满教还有各种隐秘传承都在那里活动。能保存千年的萨满尸体...很可能是自愿被制成的。
我后背一凉:装啥的容器?
那就得亲眼看看才知道了。胡翠花叹气,准备好吧小丁子,这次恐怕比昆仑山还麻烦。
开完仙家会议,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隐约听见堂口有动静,起来一看,是陈默在翻古籍。
咋还不睡?我问。
陈默抬头,眼镜反射着烛光:师父,我查到些关于西域萨满的资料...他们有种秘术,能将灵魂封印在尸体中千年不散。
我打了个寒颤:然后呢?
如果有人唤醒这种萨满...陈默声音低沉,据说能获得操纵生死的力量。
我顿时睡意全无:明儿一早就走,必须赶在那些人前找到古尸!
第二天机场,我们几个顶着黑眼圈集合。林妍看到我们的样子,挑了挑眉:没休息好?
别提了,我打着哈欠,你家知道要跟千年老粽子打交道能睡好?
晓波倒是精神抖擞,背着个大包:师父!我带了黑驴蹄子、糯米、桃木剑...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祖宗!这是机场!你想让安检把我们当恐怖分子抓起来吗?
登机后,我本想补个觉,谁知黄小跑兴奋得不行,在我脑子里一直唱:我们要去吐鲁番~吐鲁番的葡萄甜又甜~
翠花姐!管管你家黄仙儿!我痛苦地捂着头。
胡翠花轻笑:忍着吧,他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吐鲁番交河机场。一出舱门,热浪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掀个跟头。
卧槽!这得有四十度吧?我赶紧把棉袄脱了。
林妍早有准备,换上短袖,戴上墨镜:欢迎来到火洲。
当地警方派了辆车来接我们。司机是个维吾尔族小伙,叫艾尔肯,普通话说得不错:各位专家,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然后直接去博物馆?
路上,艾尔肯热情地介绍当地风土人情,晓波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问烤全羊哪家强葡萄沟好玩吗之类的问题。
我则注意到街上有不少卖馕和烤肉的摊子,香味勾得我肚子直叫。陈玄陵更离谱,直接让司机停车,买了十个烤包子回来。
老丁!尝尝!香得很!他满嘴流油地说。
林妍无奈地看着我们:丁师傅,咱们是来办案的...
办案也得吃饭啊!我理直气壮地咬了口包子,顿时满口生香,唔!真不错!
到了博物馆,馆长是个姓李的中年学者,一脸愁容:太奇怪了,古尸在密闭展柜里,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们检查了现场,确实如林妍所说,没有任何破坏痕迹。监控录像显示,凌晨三点十八分,画面突然变成雪花,两分钟后恢复时,古尸已经不见了。
阴气很重,我低声对林妍说,但不是普通鬼物能做到的。
陈玄陵掏出铜镜,镜面微微发光,指向博物馆后门方向。
有线索?林妍问。
陈玄陵点头:铜镜有反应,可能是古尸被搬运的路线。
我们顺着指引来到后门,那里有个老保安值班。询问后得知,案发当晚他确实听到些动静。
像是...铃铛声,老保安回忆,很轻,但听得清清楚楚。我出来看,什么都没发现。
我心头一跳:铃铛?什么样的铃铛?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那声音特别古老,听着心里发毛。
回到展区,我仔细查看古尸的资料照片。照片上,古尸手腕和脚踝确实系着几个小铃铛。
萨满的法器,陈默小声说,用来通灵的。
就在这时,铜镜突然变得滚烫,陈玄陵一声差点脱手。镜面上,原本模糊的路线突然清晰起来,指向城外某个方向。
有反应了!陈玄陵兴奋地说,在西北方向,距离...大概二十公里!
李馆长看了看地图:那是...火焰山一带?
林妍当机立断:准备车,我们现在就去。
艾尔肯有些犹豫:火焰山那边现在气温太高,而且地形复杂...
没事,我拍拍他肩膀,咱东北人抗冻也抗热!
出发前,我让晓波去买了十几瓶水和几袋盐。脱水了喝盐水管用,我传授经验,这可是你师父我当年在海南旅游的血泪教训。
车队向火焰山进发,越走越热,车外温度显示已经48度。远处的山体赤红如火,在热浪中扭曲变形,真跟火焰山似的。
师父...我快化了...晓波瘫在后座,像条脱水的鱼。
陈玄陵的铜镜指引我们拐上一条小路,最后停在一处荒废的土建筑前。那建筑像个小型烽火台,年久失修,但门却是新的,还上了锁。
就是这儿,陈玄陵下车,铜镜的光直指建筑内部,古尸在里面!
林妍示意武警包围建筑,然后问我:丁师傅,你觉得...
她话没说完,建筑内突然传出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和我们从保安那里听到的描述一模一样。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所有人后退!那玩意儿是自己走过来的!
仿佛印证我的话,下一刻,破旧的大门从内部被猛地撞开,一个干瘦的身影站在门口——正是那具失踪的千年古尸!
它全身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手腕脚踝上的铃铛无风自动,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两团绿火。最可怕的是,它居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谁...唤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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