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印突然青光大盛,两个无常像被雷劈了似的,同时倒退数步,满脸惊骇。
你怎么会地府密咒?!白无常声音都变调了。
我也懵了。刚才那串词儿我根本不知道是啥意思,就像有人临时借我嘴用了一下似的。
黑无常脸色更难看了:老白,不对劲。他刚才念的是崔判官的独门密咒...
白无常死死盯着我:小子,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丁肇中啊...我结结巴巴地说,手却不由自主地又举起了判官印。
两个无常如临大敌,白无常突然掏出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低声说了几句。片刻后,他脸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算你走运,崔判官说...先放你一马。
说完,两人化作一阵阴风消失了,留下我和墙角哼哼唧唧的黄三。
我赶紧爬过去看黄三的情况。这小东西被踢断了两根肋骨,疼得直抽抽。
你傻啊?我轻轻把它抱起来,咬无常?不要命了?
黄三虚弱地咧咧嘴:小的...小的这不是表忠心嘛...
我鼻子一酸,赶紧撕下衣角给它包扎。别看黄三平时油嘴滑舌,关键时刻还挺讲义气。
回到庙里,我翻出聚魂灯想给黄三照照——听说这灯能疗伤。可灯怎么点都不着,跟没油似的。
又没信号?我气得直拍灯座。
突然,灯地自己亮了,火苗里浮现出一张陌生的面孔——方脸阔口,浓眉如刀,头戴乌纱,活脱脱一个古代官员形象。
丁肇中,那人开口,声音低沉如雷,你可知罪?
我手一抖,差点把灯扔了:您...您是?
本官崔钰,地府判官。那人冷冷道,你手中判官印,乃本官之物。
我腿一软,直接跪地上了。好家伙,正主找上门来了!
崔、崔判官,我舌头直打结,我真不是故意偷您的东西,我就是顺手...
顺手?崔判官冷哼一声,判官印乃地府重器,岂是你能拿走的?
我无言以对,只能一个劲磕头。黄三在我怀里抖得像筛糠,差点没尿了。
崔判官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印认你为主,暂且由你保管。下月十五,鬼市开市,你带着印来见我。
我傻了,印认我为主?什么意思?
崔判官却不解释,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你师父没告诉你?你本就不是...
话没说完,灯又灭了。我使劲拍打灯座,可这次怎么也不亮了。
上仙...黄三虚弱地说,小的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呆坐在地上,脑子里一团乱麻。崔判官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印认我为主?师父到底瞒了我什么?
还有,我刚才怎么会念地府密咒的?那感觉就像...就像我本来就会一样。
黄三挣扎着爬起来,小眼睛滴溜溜转:上仙,您该不会...是崔判官的私生子吧?
我给了它一个脑瓜崩,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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