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心里话,年过四十,人说四十不惑。可我有时候很惑。感恩遇见,感谢听友们的支持点赞评论打赏收藏!这是我最大的动力!书归正传吧!
“伏羲”超算的危机暂时解除,但善缘堂里的气氛一点儿没轻松。王胖子捧着毛姨给他压惊的一大海碗猪肉炖粉条,吸溜得震天响,嘴里还不忘叨叨:
“哎呀妈呀,可吓死胖爷我了!那大铁疙瘩嗷嗷叫唤,满屋子绿光乱窜,跟特么黄皮子(黄鼠狼)炸窝似的!还得是咱老丁啊,上去咔咔两下,就跟给它灌了二两烧刀子似的,立马老实了!牛逼!”
丁肇中没心思听他胡咧咧,皱着眉头对秦伟说:“秦先生,这事儿忒邪性。那帮瘪犊子玩意儿(坏蛋)不按套路出牌啊,咋还鼓捣上电脑了?这玩意儿咱也不懂啊,下次再整个更邪乎的病毒,咱这老法子还能好使不?”
秦伟脸色也挺凝重:“丁先生顾虑得对。炼魂宗这次的手段确实超出了我们以往的认知。他们显然在尝试将玄学邪术与现代信息技术结合,这非常危险。我们已经调集了局里最顶尖的网络安全和玄学专家组成联合小组,全力分析那个恶意程序碎片,争取找到防御和反制的办法。”
他顿了顿,看向丁肇中,眼神有些奇特:“不过,丁先生,您刚才用的方法……虽然看似原始,却意外地有效。您打入超算的那股力量,似乎带有某种……‘生命’和‘秩序’的属性,恰好克制了那种纯粹‘掠夺’和‘混乱’的邪法能量。这或许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啥思路?”王胖子把碗底最后一口汤喝光,抹着嘴问,“总不能以后碰见电脑闹鬼,就让老丁上去蹦迪吧?那得多费腰子啊!”
毛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吃都堵不上你那张破嘴!肇中啊,秦先生的意思是,咱们仙家的力量,兴许能当成一种……呃……‘辟邪软件’?”
陈玄陵抚须沉吟:“无量天尊。此计虽奇,却非无理。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仙家之力乃至阳至正之生机能量,邪术之力乃至阴至邪之死寂能量,本就相克。若能以特定法门,将仙家之力转化为可作用于电子网络的‘能量符箓’或‘防火墙’,或可克制此类数字邪术。”
丁肇中眼睛一亮!仙家防火墙?这想法虽然匪夷所思,但细想之下,确有可行之处!堂口仙家各具神通,胡家的幻术、黄家的灵敏、常蟒的煞气、白家的医治……若能将其特性以能量形式编码,或许真能构建出一种针对邪术能量的特殊防御体系!
“我看行!”丁肇中一拍大腿,“咱就试试!总不能老让那帮瘪犊子牵着鼻子走!”
说干就干!接下来的几天,善缘堂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科研基地”。丁肇中负责与堂口仙家深度沟通,尝试引导和“提取”它们不同特性的力量。毛姨和陈玄陵则负责研究如何将这些无形无质的能量,以符箓或阵法的方式“固化”和“定向释放”。王胖子则被安排去跟748局派来的一个技术员小哥学习最基础的电脑知识和网络安全概念——美其名曰“了解敌情”。
过程磕磕绊绊,笑料百出。
比如胡翠花对“防火墙”这个词很不满意:“啥墙不墙的,难听死了!老娘的力量那是千娇百媚、惑乱众生……呃不是,是千变万化、无形无迹!应该叫‘迷魂阵’!”
黄小跑则对能量编码感兴趣,整天在服务器(秦伟提供的一台经过隔离保护的试验机)旁边窜来窜去,抽着鼻子闻数据流的“味儿”,时不时嚷嚷:“这块代码有股子骚狐狸味儿!不对不对,这块像长虫(蛇)爬过的……哎呦喂,这嘎达(这里)病毒味儿正冲!快!用咱的‘仙家杀虫剂’喷它!”
莽天龙的力量最是霸道,第一次试验时没控制好,差点把试验机给物理超度了(烧了主板),吓得王胖子嗷嗷叫:“龙爷!龙爷息怒!这玩意儿金贵着呢,不是柴火垛!”
白家奶奶的力量则温和得多,擅长“修复”和“净化”被邪气污染的数据区域,被技术员小哥惊喜地称为“神仙版杀毒软件”。
经过无数次失败和调试,在摔坏了三台试验机、烧糊了无数张特制符箓后,第一代“仙家·混合动力防火墙”测试版,终于勉强能运行了!
这玩意儿外形就是个刻满了扭曲符文和电路图的金属盒子,里面装着堂口仙家们“开过光”的特制芯片和能量导管,连接方式既需要插网线,又需要插三炷香,看起来不伦不类,充满了赛博朋克和乡土神秘的混搭风。
测试当天,秦伟和技术小组严阵以待。丁肇中亲自给“防火墙”上了香,拜了拜堂口仙家。
技术员小哥将一段经过弱化的炼魂宗病毒代码注入测试网络。
只见那金属盒子上的符文猛地亮起!胡翠花的幻惑之力形成第一道屏障,让病毒代码陷入逻辑循环;黄小跑的灵敏特性迅速定位病毒核心;莽天龙的煞气直接冲击抹杀;白家奶奶的力量则快速修复受损数据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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