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州城的晨光还未穿透云层,城外已响起震耳欲聋的战鼓。徐达率领中路军主力兵临城下,十万明军列阵如墙,旌旗蔽日,刀枪如林,寒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常遇春的西路军轻骑疾行,已绕至庐州西门,与中路军形成东西夹击之势,将整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城楼上,韩通身披重甲,面色凝重地望着城外的明军大阵。他本是大夏镇守淮南的主将,麾下有五万守军,原以为庐州城高池深,足以坚守数月,待漠北援军赶到。可他万万没想到,明军的攻势竟如此猛烈,远超他的预料。
“将军,明军开始攻城了!”副将指着城下,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只见徐达一声令下,明军阵中推出数百架云梯,数千名士兵肩扛云梯,呐喊着冲向城墙。同时,数十门红衣大炮轰然作响,炮弹呼啸着砸向城墙,砖石飞溅,城垛瞬间被轰塌数处。常遇春则亲率铁骑,猛攻西门,骑兵们挥舞着马刀,借着冲击力撞击城门,城门发出“咚咚”的巨响,摇摇欲坠。
韩通咬牙下令:“放箭!投石!死守城墙,后退者斩!”
城墙上的大夏士兵纷纷弯弓搭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攻城的明军,滚石、热油也不断从城上砸下、浇下。明军士兵伤亡惨重,但依旧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地冲向城墙。徐达在阵前亲自督战,手持令旗,不断调整攻城部署,东路军主攻南门,西路军牵制西门,中路军则集中火力轰击城墙薄弱处。
激战一日,庐州城的城墙已布满弹痕,多处出现缺口。明军虽伤亡数千,但士气丝毫不减,而大夏守军则已疲惫不堪,伤亡过半。韩通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明军,心中第一次生出了畏惧。他知道,庐州城怕是守不住了。
次日清晨,明军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徐达见城墙已有多处破损,下令集中所有红衣大炮,轰击东门城墙。数十发炮弹接连命中同一处,城墙轰然倒塌,露出一道宽达数丈的缺口。
“杀!”常遇春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亲自率领精锐骑兵,从缺口冲入城中。明军士兵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入庐州城。
城内的大夏士兵奋力抵抗,但已无济于事。明军将士个个奋勇杀敌,大街小巷展开了激烈的巷战。韩通率领残部在城中拼死突围,却被明军层层阻拦。激战半日,韩通身边只剩下不到两万残兵,且大多带伤。
“将军,东门已破,南门、西门也即将失守,我们快撤吧!”副将拉着韩通的战马,焦急地说道。
韩通望着身边浴血奋战的士兵,心中万般不甘,但也深知大势已去。他长叹一声:“撤!向洛阳方向突围!”
话音刚落,韩通率领残部,拼死撕开明军的包围圈,朝着洛阳方向疾驰而去。徐达与常遇春见状,并未下令全力追击,而是先肃清城内残余敌军,接管庐州城。
三日之内,庐州城破,韩通率残部败退。消息传到明军大营,将士们欢声雷动。徐达与常遇春在城中议事,徐达沉声道:“韩通退守洛阳,必然会集结兵力,与我军决战。洛阳乃中原重镇,城防坚固,粮草充足,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常遇春哈哈一笑:“徐大哥放心,韩通已是惊弓之鸟,麾下残兵不足两万,即便退守洛阳,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愿率西路军先行,直逼洛阳,趁其立足未稳,一举破城!”
徐达摇了摇头:“不可急躁。韩通虽败,但洛阳城中尚有大夏守军,且他必然会向周边郡县调兵。我们需稳扎稳打,整合兵力,待大军集结完毕,再一同进军洛阳,确保万无一失。”
常遇春虽急于建功,但也知道徐达所言有理,点了点头:“好,听徐大哥的!”
与此同时,韩通率领残部一路向西,日夜兼程,终于抵达洛阳。洛阳城守将早已接到消息,率领城中守军出城迎接。韩通进入洛阳城后,第一时间召集众将议事。
“诸位,庐州已失,朱元璋的明军势如破竹,下一步必然会进攻洛阳。”韩通面色铁青地说道,“洛阳乃中原咽喉,若洛阳失守,漠北与南方的联系便会被彻底切断,大夏危矣!”
众将闻言,皆面露忧色。一位将领说道:“将军,明军兵力雄厚,徐达、常遇春又皆是名将,我军仅凭洛阳现有守军,恐怕难以抵挡。”
韩通沉声道:“我已下令,调遣周边郡县的守军火速驰援洛阳,预计可集结兵力八万。另外,我已派人向陛下求援,相信不久之后,漠北的援军便会赶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洛阳城高池深,粮草充足,我们只需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同时,加固城防,囤积军械,做好与明军长期对峙的准备。徐达、常遇春远道而来,粮草供应必然困难,待其粮草耗尽,我们再内外夹击,定能一举破敌!”
众将纷纷点头,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随后,韩通下令,全城戒严,征调民夫加固城墙,挖掘护城河,同时清点城中粮草、军械,做好应战准备。洛阳城中百姓也被动员起来,青壮年纷纷参军,老弱妇孺则负责运送粮草、修缮城防,整个洛阳城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备战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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