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贺凛的赵令颐有些心虚,感觉最近的自己,根本就是渣女一个。
可她转头又想,自己和萧崇就是射箭而已,又没干别的,心虚什么?
况且,要当限制文女主,这种心理就要不得,不然以后面对更多男主的时候,岂不是从早到晚都要心虚愧疚?
虽然这么想,但她决定以后对这些男主好一点。
赵清容最爱打趣,在一旁道:“我方才可是看见了,你和萧大将军亲热的时候,那小内侍就直勾勾盯着,估摸着心里酸着呢。”
赵令颐看了眼赵清容身后跟着的许昂,模样倒是周正,但没有公主府里那些面首好看,胜在身材好,还算听话。
“五姐,你这是准备把人带回府里?”
赵清容眉梢轻挑,“他说自己在京中没有落脚处,如今暂住在萧崇府里,我瞧他可怜,请他到公主府暂住几日。”
赵令颐沉默,可怜吗?
赵清容语重心长:“将士们在边关打仗很是不容易,咱们能帮衬就多帮衬,莫要让边关将士寒了心。”
赵令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发现这个五皇姐总是有很多理由和借口。
只是沉迷床榻之事总归是不好的,她叹了一声气,拍了拍赵清容的肩膀,“保重身子。”
...
回宫路上,瞥见贺凛沉默不语,赵令颐伸出胳膊,撩起衣袖,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凛,我胳膊有些累,你能不能给我揉一揉?”
贺凛愣住,她叫自己什么,阿凛?
他愣愣地接过赵令颐递来的手腕,指尖刚触上细腻的肌肤,便听见她心中嘀咕:【他一直不吭声,是不是不高兴了?】
贺凛低垂着视线,早些时候在马场,看着赵令颐和萧崇身子都快贴一块了,他心里却是不太高兴,可这一声阿凛......
就像一颗甜枣,喂得他心里又舒坦了,甚至甜滋滋的。
他指腹沿着赵令颐紧绷的小臂缓缓揉按,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赵令颐舒服得眯起眼。
马车颠簸间,她借着惯性朝贺凛肩头歪了歪,发间玉簪蹭过他下颌,“我今日射中靶心了,好几次呢。”
贺凛应声,“殿下聪慧。”
赵令颐感叹:“其实还是萧崇教的好,我真没想到他箭术那么厉害,丝毫不输给邹子言。”
她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
贺凛却从赵令颐的话里听出来了,在她心里,邹国公是极为厉害的人物,所以在见到萧崇箭术那般好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起的,还是邹国公。
他忽然低声问,嗓音里压着浓稠的暗哑,“殿下觉得,萧将军和邹国公,谁更出色一些?”
赵令颐倒是真思索了一番,“这两人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邹子言皮相出色,文武双全,萧崇武艺高强,一身腱子肉。】
【各有各的优点,哪能放在一块比较呢。】
贺凛心里酸溜溜,他想问一句,自己是否也有优点,却怕得到的回答不是所期待的那样。
见他又不吭声,赵令颐掀起眼皮看,正撞见他落寞的眼神,顿时心头一软,将胳膊往他怀里又送了送,“人各不同,你也是,可不能和他们比较。”
“在我心里,你体贴细致,待我又真诚,也是极好极好的。”
她尾音拖得绵软,像蘸了蜜的钩子。
贺凛呼吸蓦地加重,显然上钩。
因为眼前的女人说他是极好极好的人,他也是有优点的。
心中一窃喜,手上便没个分寸,疼得赵令颐轻哼出声,“疼!”
贺凛连忙松了些力道,不敢再分神。
赵令颐却将胳膊从他那里抽回,不等贺凛反应过来,便翻身坐到他身上,指尖挑开他肩颈处的衣扣,绕在指间把玩,“是不是听见我夸你,心里高兴些了?”
“嗯......”贺凛应了一声,余光瞥向马车的帘子,只盼风小一些,莫要将帘子撩开。
赵令颐哪里管这些,她凑近贺凛绷紧的颈侧,呵气如兰,“阿凛,我想要了。”
贺凛愣住,“?”
赵令颐在他颈侧落下细密的轻吻,“今夜能否像先前那般......在九重山那次......”
贺凛:“可奴才手重,怕弄疼了殿下。”
赵令颐:“无妨,你手越重,我越喜欢。”
贺凛佯装镇定,目光却黏在她泛起薄红的耳尖和面颊上,如此艳色灼灼,谁又能拒绝得了。
车辕碾过碎石,马车轻晃,贺凛下意识伸手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
温香软玉撞满怀的刹那,他听见赵令颐难耐的心声:【这回宫的路怎么那么长。】
贺凛后背僵直,左手忍不住将人箍得更紧,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拍她后背。
“奴才晓得了。”
赵令颐:“?”
【他知道什么了?】
下一秒,只见贺凛开口,对外头的马夫高声道,“天色已晚,加快些……殿下赶着回宫用膳,莫要误了时辰。”
赵令颐先是一怔,而后红了脸,紧紧抱住他,小声嘀咕,“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奴才说的,难道不是殿下心中所想?”
马车颠簸,车帘忽被晚风掀起,落日余晖,斜斜投进昏暗的车厢。
赵令颐死死咬着贺凛肩头,将未尽之语尽数闷在喉咙里……
…
夜里,将军府。
萧崇接连浇了两桶冷水,又练了一个时辰的长枪,可脑中浮现的,仍然是白日里,那些赵令颐所想出来的画面。
她的眉眼,她的红唇,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腰肢,软滑的小手。
光是这些,便让他浑身燥热,心绪无法平静。
躺在榻上就寝,萧崇翻来覆去睡不着。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他从床榻下的暗格里取出那条入京时,赵令颐赏给他的帕子。
帕子还是当日的模样,被他保管得极好,隐约还能嗅到一丝姑娘家身上的香气。
外头夜风吹得树叶作响,屋里,萧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丝帕上的绣纹,脑海中尽是赵令颐那只香软的小手……
他闭眼将帕子攥紧,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气,香甜的味道,和白日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想着赵令颐的样子,胸膛剧烈起伏。
他觉得自己疯了。
定是自己多年以来一直压制着,这才出了问题,或许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等将来娶妻,自己定然就不会再对她有这种心思。
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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