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语法医抿抿唇：“第一个战队赛副本就受到精神污染，他还是第一个。”

旁边的队员凑上来：“可不是嘛，参加战队赛的玩家好多都受过精神污染，他们最终也都没能从副本里出来。不过他们都是快要结束战队赛时才会受到精神污染，他怎么这么快……”

“受到精神污染之后，活下来的概率是多少？”格珂森抬头问曾鹤秋。

“目前只有一例活下来的案例，”曾鹤秋平静的回答，“受到精神污染的玩家，都会发疯。发疯只有两个后果，要么死，要么变成怪物或者NPC，永远留在游戏里。”

“那一个是谁？”林零抬头，看向狼美人。

“是萨满巫师。”

林零和格珂森同时抬头，两个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相碰，又移开了。两人看向了坐在禁忌地狱区域观众席上的萨满巫师，萨满巫师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们一眼，礼貌点头。

格珂森同样点头示意，林零没有理会萨满巫师，冷淡的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向大屏幕。

袁毓微微低头，凑近林零的耳朵，小声说：“小零，要对别人礼貌一点。”

林零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点头：“好的，小毓姐姐。”然后继续平淡的看直播。

袁毓：“……”蒜鸟蒜鸟。

游戏里——

没过多久，校长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坐上了驾驶位。车子又缓缓驶出学校，开在路上。期间，校长问了林珩几个问题，林珩缓缓眨眼，表情有些呆滞的回答了。

回到光明中学，林珩走回办公室。推开门的一瞬间，几道目光瞬间落在他身上。

“你终于回来了！”齐幼幼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你吃饭了没？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珩冷淡的低头看向她，机械的摇摇头：“不饿。”

“你怎么了？”齐幼幼敏锐的察觉到了林珩的变化，扯了扯他的袖子。

其他三人也站起来，发现了林珩状态的不对劲。

“林珩，你还知道我们是谁吗？”段殷指了指自己、雪莉、成寻时和齐幼幼。

林珩淡淡道：“段殷，雪莉.梅拉，成寻时，和……齐幼幼同学。”

几个人的心在林珩那句“齐幼幼同学”出来的瞬间猛地紧了一下。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成寻时皱眉问。

“我是老师。”林珩说。

“不，不对！”齐幼幼扯住他的衣摆，“你不是老师！你是一个玩家！”

“我是老师。”林珩机械的重复了一遍。

“是精神污染。”雪莉简短的下了总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肯定是在去其他学校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让林珩的精神受到了污染。”

几个人都是老玩家，什么是精神污染，他们心里都清楚的跟明镜似的。齐幼幼抿抿唇：“这才是战队赛的第一个副本，怎么可能？”

“但是他的症状就是精神污染的症状，我们完全没有办法反驳这个，不是吗？”雪莉缓和了口气，但大家之间的氛围并没有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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