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一阵突兀而急促的铃声骤然响起——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那刺耳的声响划破了深夜的寂静,让我不禁心头一紧。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实在有些蹊跷,毕竟此刻已是夜深人静之时,时针指向了凌晨一点整。我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按下接听键。
喂!您好啊,请问是李总吗?我是市刑警队的张队长。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晰而沉稳的嗓音,尽管语气显得格外严肃,但我还是立刻辨认出了对方身份,原因无他,昨日下午刚与这位刑警队的张队长打过照面。
急促的手机铃声把田纹像吓了一跳,她迅速起身离开卧室走进客厅,并满脸惊恐地望着我。见状,我连忙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与此同时果断按下了免提键。
喂,您好啊!张队,这么晚打来电话,是不是出啥事儿啦?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温和一些,但还是难掩心中的紧张情绪。
实在不好意思哈,这么晚打扰你休息。如果不是确实有急事需要处理,我肯定不会选在这个点儿给你打电话的。 张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谦逊有礼。
接着他便开始向我讲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刚才咱们警方成功将藏匿于一家废弃医院地下室里的真正的冯瑶瑶解救了出来。幸运的是,她目前意识还算比较清晰,已经安全送往医院接受全面体检了。只是她一见到警察就吵着闹着非要立刻见到你不可呢,说是有极其关键且紧要的情报必须告诉你才行。所以嘛……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这会儿赶来医院走一趟吗?
我没有急于回答,目光落在站在我身旁的田纹身上,她此刻对这件事也有了初步的了解。我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田纹轻叹一声:“唉!”然后看着我点了点头,转身默默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我心里十分清楚,田纹对冯瑶瑶可谓是厌恶至极。想当初,公司辞退员工时,冯瑶瑶毫不犹豫地将田纹列为第一个被辞退的对象。这让田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也在她心中埋下了对冯瑶瑶的怨恨。
我急忙对着手机说道:“好的!张队,我现在开车过去,您给我发个定位吧。”说罢,我挂断了电话,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开着车,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而这一切都围绕着一个人——冯瑶瑶。并非因为如今仍对她心怀爱意,而是心中充满了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让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知于我呢?而不可以告诉警察呢?是不是胡磊折磨傻了吧?
就在这时,一幅画面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让我猝不及防——那正是我被公司无情开除的瞬间!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我的所有个人物品竟然是被一个保安亲自从抽屉里一件件翻找出来,并扔到纸箱中的!每一件东西都像是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
思绪至此,我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又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然而现实却容不得我过多沉浸于回忆之中,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去面对。
当我来到了医院门前。极目远眺,可以看到张队正焦灼不安地杵在那儿,脸上满是忧虑和急切之情。当他瞥见我的身影时,连一句问候的话语都顾不上说出口,便迫不及待地伸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然后如同一阵疾风骤雨一般,拉着我朝着急诊科飞奔而去。
然而终究还是迟了那么一小步!冯瑶瑶最终没能撑住等到与我相见之时便已然昏厥倒地不省人事,如今更是已被紧急推入了抢救室全力展开急救工作当中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熬到次日清晨九时许,冯瑶瑶方才悠悠转醒,但此刻虚弱至极的她却仍旧无法开口言语半句,只能任由医护人员将其径直送入重症监护病房(ICU)继续接受治疗观察。
主治大夫恰巧跟张队相识,于是乎便格外详尽且细致入微地向我们一行人详细讲述起有关冯瑶瑶目前所患病症及其具体状况来......
“唉!这姑娘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如此坚韧不拔。要知道,她已经被囚禁了至少有一年之久,期间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与苦难,如今身体状况糟糕透顶,理应在医院接受长时间的治疗以及艰苦卓绝的康复训练才行呐。”
听完医生这番话之后,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那……那她的智力方面呢?是否会受到影响呀?身体以后能不能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呢?”
只见那位医生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温柔而坚定地凝视着我,并露出一个令人宽慰的笑容,轻声回答说:“嗯,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其他方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嘛,由于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可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生理老化现象;再加上内心深处对于人类存在着深深的恐惧感,所以很有可能出现一些言语表达不清晰、害怕与人交往等心理障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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