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金银潭医院“一战封神”四个字,并未掀起全球媒体的狂欢。
恰恰相反,它像一滴落入滚油的冰水,引发的,是无声却致命的炸裂。
这股冲击波,沿着最隐秘、最昂贵的线路,精准地轰击在世界的权力中枢。
猫头鹰国,圣约翰之心医院。
整座VIP楼层被改造为军事级别的隔离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金钱混合的焦灼气味。
华尔街的传奇,执掌着万亿资本的金融巨鳄格雷厄姆,正死死盯着隔离病房内的监护仪。
那条代表血氧饱和度的曲线,正在他独生子的身上,不可逆地向着死亡滑落。
“废物!”
他嘶吼着,声音却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一台最新款的平板电脑被他狠狠掼在防弹玻璃上,屏幕碎裂,映出他扭曲的脸。
“我每年给这家医院一个亿的美金!”
“你们就用ECMO这种苟延残喘的垃圾来回报我?!”
院长汗如雨下,身上的顶级手工西装被冷汗浸透,显得无比狼狈。
“格雷厄姆先生,病毒对肺部的纤维化损伤是不可逆的,我们已经动用了人类最顶尖的医疗手段……”
“我不要听这个!”
格雷厄姆猛地揪住他的衣领,那双曾经在资本市场搅动风云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属于一个父亲的、最原始的恐惧。
“华夏人,他们有一种药。”
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神经质的肯定。
“几分钟,血氧回到99%。”
“我要那个药!现在!立刻!马上!用你的全部人脉去搞!钱不是问题!”
院长脸色煞白。
“先生……那是未证实的情报,极有可能是他们的宣传战……”
“我不管!”格雷厄姆的咆哮变成了野兽般的低语,“二十四小时!我要‘正气散’!如果我的儿子死了,我保证,这家医院,还有你,会从地球上被抹去!”
恐慌,与贪婪交织,在全球最顶端的圈层,无声地发酵。
那些平日里自诩“世界公民”,私人飞机能降落在全球任何角落的巨富们,第一次发现,世界上出现了一扇他们用任何代价都敲不开的门。
华夏,海关总署。
一份由最高层直接签发的“一号指令”,以加密形式下达到每一个口岸。
内容简单、粗暴、不容置喙。
即日起,暂停所有非必要外国人入境签证。
除特批的外交、科研通道外,所有国际客运航线、私人飞行器入境申请,一概驳回。
国门,于此刻,被彻底焊死。
只出,不进!
“老板,飞往华夏的所有航线全部熔断!我们的飞行许可被吊销了!”
“黑市上,一张从欧洲中转到华夏边境的经济舱机票,已经喊价一百万美金,而且有价无市!”
“我们以‘医疗援助’名义申请的专机被拒绝了,对方回复……国内医疗资源充裕。”
一个个令人绝望的消息,汇总到全球各地的奢华办公室与秘密地堡。
这些足以用金钱颠覆小国政权的财阀们,第一次尝到了权力失效的滋味。
病毒面前,人人平等。
但在华夏的国门前,财富和权力,被无情地碾成了齑粉。
……
海城,湖心岛别墅。
窗外,是整个世界的风声鹤唳。
室内,是安然隔世的暖意。
江澈放下加密电话,龙骧将军的声音犹在耳边,通报了最新的国际动态,以及“铁壁计划”的正式启动。
“一切,都在你的棋盘上。”
苏晴樱递来一杯温好的清茶,她看向江澈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惊叹,化为了某种近乎仰望的信赖。
她亲眼见证了这几个月来,江澈的每一步落子。
从推广“强道体”,到炼制“正气散”,再到精准预判病毒的全球扩散与国门的封锁。
他仿佛不是在应对一场危机,而是在执行一个早已写好的剧本。
“这只是序幕。”
江澈接过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润的杯壁,目光投向了坐在对面的赵岳。
这位平日里飞扬跳脱的赵家大少,此刻正襟危坐,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赵岳。”江澈开口。
“澈哥,我在。”赵岳身体瞬间绷紧。
“神农堂的生产线,除了‘正气散’,还能挤出多少产能?”
赵岳几乎是脱口而出:“生产‘正气散’已经满负荷。但如果只是生产口罩、防护服、护目镜这些低技术含量的东西,我随时能协调滨江新城十几家代工厂,二十四小时内,产能要多少有多少!”
“很好。”
江澈点了点头,一丝锐利的光芒在他眼底一闪而逝。
“从现在开始,调动你所有的资源,给我疯狂生产。”
“口罩、防护服、呼吸机……所有你能想到的防疫物资,我要的库存,是堆积如山。”
赵岳愣住了。
“澈哥,国内的需求……在‘强道-体’和‘正气散’的双保险下,已经基本平稳了,我们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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