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兴致勃勃前往科学院的其他大才,会客厅内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闪索、他的妻子们,以及那位略显沉静、眼神中却闪烁着思索光芒的年轻普鲁士天才学者——奥托·冯·格里克。
闪索看着眼前这位历史上以马德堡半球实验和早期静电研究闻名于世的天才,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原时空的历史上,格里克要到几十年后才会开始他那些划时代的实验,但闪索知道,天才的种子早已埋下,只是需要合适的土壤和引导。如今,格里克不过二十出头,却已展现出对自然现象的敏锐观察力和实验探究的热情。
“奥托先生,”闪索示意格里克坐下,通过伊丽莎白·安娜和叶卡捷琳娜的翻译,开始了对话,“我听雷登和一些学者提起,你对那些看不见的‘力’——比如空气的压力,比如摩擦产生的奇怪吸引——非常感兴趣?”
格里克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这位遥远的东方领主竟然会关注到如此偏门(在当时)的领域。他恭敬地回答:“是的,尊贵的城主大人。
我常常思考,我们周围的空气,看似虚无,却似乎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还有琥珀、玻璃摩擦后能吸引轻小物体的现象,也令我着迷。我认为,这其中必然隐藏着未被揭示的自然法则。”
“说得好!”闪索赞许道,“法则就在那里,等待我们去发现和利用。”他示意亲卫取来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几块形状不一的天然磁石(磁铁)。
“请看这个,奥托先生。”闪索拿起两块磁石,演示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现象,“这是一种天然的‘力’,我们称之为‘磁力’。它不仅能吸引铁,其本身还能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场’,我们叫它‘磁场’。”
格里克好奇地接过磁石,反复试验,感受着那股无形的力量,眉头微蹙,显然在思考。
闪索继续抛出一个更具冲击力的概念:“那么,奥托先生,请你想象一下:如果我们有办法,让一种导体——比如铜线——在这个‘磁场’中快速、反复地切割磁感线……会发生什么?”
格里克愣住了,他从未思考过这样的问题。磁场?磁感线?切割?这些概念对他而言既新奇又充满诱惑。
闪索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取出了另一份他凭借记忆精心绘制的图纸——那是他前世初中物理课上,老师演示的简易手摇式发电机模型图。
图纸上清晰地画出了两块相对固定的U型磁铁(构成磁场),一个可以旋转的、缠绕着铜线的线圈(转子),以及一个简单的手摇曲柄和换向器(用于将交流电转化为脉动直流电输出,虽然图纸标注简化了)。
“请看这个。”闪索将图纸推到格里克面前,“按照这个设计,当你摇动手柄,带动这个线圈在磁铁构成的磁场中旋转时,切割磁感线的铜线中,就会产生一种新的‘力’——我们称之为‘电力’或‘电流’!虽然微弱,但它可以被检测到,比如让旁边这个简易的指针发生偏转。”
“磁……生电?”格里克猛地抬起头,碧蓝的眼眸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
将看不见的磁力,转化为另一种可能同样具有巨大潜力的“电力”!这完全颠覆了他现有的认知框架,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未知世界的大门!
他如获至宝般地捧起那张图纸,手指微微颤抖,目光死死地盯住每一个线条和标注,口中喃喃自语,用德语飞快地计算和推演着什么,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惊天构想之中。安娜和叶卡的翻译几乎跟不上他思维的跳跃。
看着格里克痴迷的样子,闪索知道,火花已经点燃。他趁热打铁,叫来了候在外面的次辅李岩。
“李岩,”闪索指着仍沉浸在图纸中的格里克,“这位奥托·冯·格里克先生,是我发现的一位在探索‘力’的本质方面有着非凡天赋的天才。
我决定,在明月城内,单独为他成立一个研究机构,命名为‘电力科学院’。你立刻去办,选址要隐蔽、安全、安静,最好带有一个独立的庭院,方便进行一些……可能比较‘激烈’的实验。所需一切资金、材料、人手,全部优先满足,无需层层审批,直接报我或你特批!他的研究,是最高机密,也是我们未来的希望之一!”
李岩虽不明所以,但见城主如此郑重,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立刻肃然应道:“属下明白!这就去挑选合适地点,调配资源,务必尽快将‘电力科学院’建立起来,并保障奥托先生的研究不受任何干扰!”
这时,格里克终于从图纸中稍稍回过神来,他激动地对闪索(通过翻译)说:“城主大人!这个构想……太不可思议了!我需要实验室,需要磁石,需要各种粗细的铜线,需要精密的加工工具,需要……我需要助手!一些能够理解基础概念、动手能力强的助手!”
“没问题!”闪索一口答应,“你可以从跟随你来的普鲁士学者中,挑选合适的人加入你的团队。同时,”他顿了顿,“我会安排二十名我们明月城最聪明、最好学的年轻学子,跟随你学习。一方面协助你进行研究,另一方面,也希望你能将你的知识和方法传授给他们,为我们培养未来的‘科学’人才。你看如何?”报酬跟之前两位大才一样,如果你做出成果给予100万银币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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