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微微一笑。
“在刚刚你没有发现你解释的事情是那所谓的第一次见面吗?”
石成夏眉头再次微微一皱,脸上继续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是又怎么样了?”
“虽然你确实是想要等待警察的到来,这样才能够拖延时间,因此说的有些多,但是转移一下思考方向,如果解释就是掩饰呢?”
洛安点了点石成夏的方向,眼中露出了嘲讽。
“越是心虚,那么就越是想要掩饰,所以说这件事才更有可能是关键不是吗?”
“怎么可能……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吧,我确实有意的想要延长时间,等警察到来,毕竟我还是害怕的……但是……”
“既然是已经没有做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怎么可能会害怕。”
洛安嘲讽的笑着。
“而且就连这种时候还承认了自己想要找出警察这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应该和你的生命安全有关系吧。”
“不就是一个幻想吗,我就狡辩了一下,这又怎么能……”
石成夏无奈的看着洛安,叹了一口气,一脸的不耐烦和无能为力。
洛安却不置与否的微微一笑,继续开口了。
“能的事情还很多呢。”
他轻松的向后退了两步。
“石成夏同学,你要知道,天衣无缝可不只是代表着在表面上还有解释上,更是在你的态度上。”
“而你的态度处处都是问题啊。”
洛安愉悦的歪了歪头,嘲讽的说道:“其实事情已经很显而易见了,这件事,应该和那个穿着一身孝服的男人有关吧。”
孝带男子眼睛微微一眯。
东流和钱飞惊讶的看向了一边的孝带男子。
他们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嘴,现在也只能用动作表明自己还存在着了。
“怎么又和一个陌生人牵扯上了……你这个精神病又在开什么玩笑!”
石成夏疑惑的看着洛安。
“你难道说认为那个幻境或者说是梦是真的吗?”
“如果是假的,那你当然不会在意,班长大人恐怕也不会在意吧,但是你却和班长大人都那么在意……那么就很有趣了啊。”
洛安藐视一般的看着石成夏。
“随你怎么瞎说吧。”
石成夏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可没有什么在意的,不过你非要抓住这一点,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啊……真是不错,但是你不觉着现在再假装不在意已经晚了吗?”
洛安微笑着歪了歪头。
“那么当时发生了什么应该是更重要的吧,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很重要的。”
洛安好奇的看着石成夏。
“你难道是觉着我没办法说出来你究竟是在那里干什么?”
“本身就没有发生的事情!你觉着什么做什么事情是有可能的吗?”
石成夏眉头皱起。
“原本我以为你现在理智一点了,结果到了现在还仍然是在无理取闹?有意思吗?”
“一旦是我说到了要害,就开始说我是无理取闹,是这样吗?”
洛安微微一笑。
“那边那个穿孝服的觉着怎么样呢。”
孝带男子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你是说什么?”
“我是该说和你有关的无理取闹,还是要就这样让石成夏同学过去呢?”
石成夏把眼光转移到孝带男子身上。
孝带男子把刀子放在身前,看起来气愤的对着洛安比划了一下。
东流担心的挪动了一下脚步。
钱飞眼睛中有些不妙的光芒在流转着。
孝带男子冷笑了一声。
把刀子猛然放在了身侧。
像是毒蛇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洛安。
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当然是继续说吧。”
东流瞳孔一缩。
石成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钱飞眼睛眯了一下。
洛安心有成竹的微微一笑。
“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当时发生了什么吧。”
“不知道……也许……”
孝带男子面露犹豫。
洛安又看向了东流。
“这件事我觉着你应该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东流瞳孔微微一缩。
“你在说什么?”
“东蕊是哪一天死的?”
“你是说?”
东流眉头猛然一皱。
石成夏嘴角划出了嘲讽的弧度。
“两件事根本不是一个吧,东蕊的葬礼东流也参加了,而且参加的时候还……”
“那么……东蕊的葬礼是在哪个地方举行的?”
“就是在老家,就在罗城东郊的村子那里……”
东流疑惑的摸了摸脖颈。
“那么出殡是在第几天?”
“第二十一天……”
石成夏缓声开口,又一次皱起了眉头。
东流却开口了。
“这个并不是因为正常是出殡……而是我认为有冤情,所以去拜托了做法医的朋友……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石成夏的原因,石成夏也支持找法医,但是当时我有些怀疑他了,所以这件事没有去拜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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