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腿上的酸麻感也没有消除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察觉到这个情况君穆卿微微皱眉。
若是往常她便是蹲的再久腿麻了也不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了,可是如今却...
随着她的玄冰心经越来越接近第七层,这种偶尔哪里有些不太正常的小毛病时常有,但是往日里这些小毛病却都被她忽视了,若不是今日这一遭只怕是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君穆卿突然无奈的笑了笑,云渺早就跟她说过玄冰心经越是练到后面,风险也越大,紧随而来的问题也越多,她以前还没有感觉,如今算是感受到了。
不过在这个时候,她却不能让这个影响了自己,微微闭眼运气,感受到一股微凉的气息从丹田流经到腿部,原本那种麻痹的感觉瞬间便消失了。
感觉到双腿重新恢复了知觉之后,君穆卿便收回了支撑在书桌上的手,然而在收回手的一瞬间她却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异样的感觉。
手掌边缘的位置有些痒痒的,那种痒并不是因为中了什么毒或者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了。
翻过手心一看,君穆卿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些花纹,正确来说应该是一副画,那些纹路似乎是一座山,光是看着手上的这些花纹,君穆卿便觉好像是看到了一副山水画似的。
山水画?
脑中飞速闪过一抹亮光,君穆卿猛地抬头,一张四周有些泛黄的山水画映入眼帘。
只是一眼君穆卿便发现了她手上的那部分纹路与山水画上那片山顶位置的纹路一模一样。
为何她手上竟然会有跟那副山水画一样的纹路,君穆卿心中有些不解,刚刚她的手碰到了...书桌。
低头一看,君穆卿忽然发现原本以为只是一张普通的书桌上面却刻着一副完整的山水画。
而那副山水画的模样与墙上挂的那一副如出一辙,或者可以说这书桌上的山水画根本就是根据墙上挂着的临摹出来的,不过不是在纸上临摹,而是镌刻在了书桌上罢了。
这么大一副镌刻的山水画而刚才她竟然丝毫没有发现?
其实这也不怪君穆卿没有发现,整个屋子透进来的亮光为数不多的都照在了地上,书桌上根本你没有丝毫光亮,而且这书桌上镌刻的山水画很浅,若不仔细看只怕是要以为是画上去的,而非刻上去的。
而且若不是方才君穆卿恰巧将手放在了书桌上又用了力气的缘故只怕也未必能发现这书桌的不同。
也是此时君穆卿发现,这张书桌除了上面镌刻的山水画之外还有一处不同,那就是整个书桌上空无一物,更别说笔墨纸砚这种东西了。
明明是书房里的布置,可是书桌上却没有任何一件书桌上该有的东西,让人感觉就好像是在这屋子里,这张书桌不过是一件摆设而已。
不过这也只不过是‘好像’罢了,任何东西都有存在的理由,即便是这张看似不合理存在的书桌也不可能例外。
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肉眼能看到的东西实在是有限,而且有时候肉眼看到的东西往往是具有欺骗性的,是以君穆卿便直接闭上了眼睛,直接将双手放在了那被镌刻了山水画的桌面上。
在这一刻君穆卿用她自己的双手代替了字的双眼,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从中心到四周,将这副镌刻的山水画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在书桌右下角的位置,君穆卿明显感觉到了手底下的被镌刻的深度与周围浅浅的痕迹有所不同。
仔仔细细的摸清了那处地方的纹路,君穆卿发现那所有深下去的纹路是一块山石的模样。
而这块山石并不在水流能够趟过的地方,水流能够流经的地方在山体的另一侧也就是是桌面左侧的位置,而这块山石所处的位置正处于水流的背面。
终日被水流趟过的山石,周围的棱角比较柔和,相对来说,暴露在空气中的山石则比较锋利,棱角并没有因为被水流冲刷而变得圆润。
但是此处...
若是镌刻的痕迹没有这么深的话许是不会让人觉得这块山石圆润,但是此时此刻摸着手底下的纹路,给君穆卿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摸去了棱角的圆润之感。
即便是再不入流的画师也该知道这样的常识,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画师错将这里的山石画为了有水流趟过一侧的山石。
既然不是画师的失误,那么...
摸着手下的纹路,君穆卿微微用力,那本是一体的书桌却突然凹陷了一块下去,却又没有完全的分离。
在君穆卿摁下那处凹陷地方的同时,君穆卿身后原本一动不动的书架却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转身看去,只见原本该是一体的书架却突然间从中间位置裂了开来,一个完整的书架就这样分成了两半,而右边的那一部分则是稍稍往外转了转。
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所对着的正好是君穆卿一开始发现的那道浅浅的痕迹,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地上的那道划痕究竟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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