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两红三道身影相交,打的那是难舍难分。
虐倾城勾着嘴角一副看戏姿态,不、应该说除了阮微水心底担忧外,余下的几人都是看戏的姿态。
钟离鶸仿佛置身事外,上官破与邪见、魄罗的三人之间的斗争,仿佛丝毫没有入了钟离鶸的眼。
钟离鶸毫无生机般的,兀自坠入了自己的世界,他现在的思想斗争很乱,满脑子都是那句话,思绪无比纷扰,内心无比煎熬。
还有妩骨!她该怎么办!
妩骨蜷缩坐在不知名的空间里,透过琉璃镜子,她的目光放在钟离鶸身上,看着钟离鶸沉浸在无限的悲哀里,妩骨心止不住瑟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够苦的了,可为何!命运还要如此捉弄他!
交织的三人,最终分开,呈三角站势,上官破一袭红衣抗罪在手,眼角越发的阴魅,眼底睥睨之态,斜睨了邪见和魄罗一眼。
邪见一袭红衣,似乎自上次与妩骨一起同穿红衣后,邪见就再也没有改过穿衣的风格,素手一翻,碧玉笛子在手,眼底邪气闪过,勾着嘴角看着上官破。
魄罗一袭黑衣,万年不变的眼底,此刻不虞的看着上官破,似乎方才上官破的那句话,很让自己不开心。
………
邪见一手捏着手里笛子,敲打着手心,勾着嘴角笑道:“人界的皇子,也就这样嘛!
上官破心底莫名其妙,这鬼界公主,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有病吧!
上官破阴魅的嗓音响起道:“你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魄罗听得眉头一簇,邪见有点跳脚道:“喂!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让让我这个小女子嘛”!
魄罗:“…………”!
上官破嘴角掀起似乎很愉悦道:“你!算人么”!
邪见脸色瞬时拉下,眼底不虞,魄罗心下一禀,还未有所动作。只见邪见直直几步踏向前,逼近上官破。
上官破见起并未有杀机,径自矗立不为所动。
邪见逼近上官破,眼底怒意燃烧,直直瞪着上官破。
上官破微微蹙眉,这公主又耍什么花招。
下一刻、邪见迅速出手,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徒手抓在抗罪的剑刃上,使劲一划拉,众人惊呆了。
上官破道:“你这个女人做什么”?
魄罗上前,攥着邪见那只手,眼底责备不已。
邪见瞟了一眼魄罗,挣开魄罗的桎梏,攥着拳头,伸在上官破眼前。
邪见道:“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这血究竟是不是人的”!
邪见最不喜的是,别人说她不是人!她明明就是人生的,她的母亲就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类!
除了魄罗,其余人心中自是一翻惊涛骇浪。
这怎么可能?上官破惊怒交加的看着邪见。
就在这时,没有人发现,邪见的血低落在琉璃地面时。
一道道细细密密的裂缝油然而生,阮微水上前,托起邪见的手掌,意念一动,灵气聚与手上,覆上邪见的掌心。
阮微水低声温柔道:“女孩子最是爱美的,你这样伤了自己,若是留下疤痕,可如何是好,美美的女孩子,到时候可就不漂亮了”!
邪见心底无比怪异,似乎这个世界上,除了记忆中的娘亲,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如此温柔的关心自己了。
邪见死鸭子嘴硬道:“怕什么!我们这种人,难道还祛不了一个小小的疤吗”!
阮微水笑着摇头道:“知道你厉害,可…那是抗罪,不是普通之物,下次不可由着性子胡闹”!
邪见“……………”!哑然无语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或者她不知道该如何抬杠,心里没有底气,对着阮微水说不出那些略微粗俗或者混账的话来。
魄罗看的暗自咋舌,这小辣椒居然会有被捋顺的时候。
须臾、谈话间,阮微水撤了灵力,用手绢包扎好邪见的手。
阮微水道:“所幸伤口不是很深,否则话就连我也无法医治抗罪凶剑带来的戾气”!
邪见撇了撇嘴,似乎不想给阮微水难看,变扭又傲娇的对着上官破道:“你既然有戾气如此重的凶剑,那不如加入我们鬼界得了!反正你们人界,自诩名门正派,恐怕容不得你这凶器”。
一瞬间空气变得冷凝,上官破脸上一寒,冰凉的目光看着邪见。
邪见心底一突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好话!好吧!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以后成了丧家之犬,就来找我,本公主还是可以给你一个安身之所的”。
魄罗心头一跳,暗道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抗罪凶光大涨,一道剑气,劈向邪见。
疾风袭来,阮微水推开邪见,二人避开。
上官破还待要攻,魄罗已然挡在邪见跟前。
上官破提剑,又要刺下,忽然一只手搭在上官破执剑的手上。
几人看去,竟是钟离鶸,上官破也是一愣,蹙眉看着钟离鶸道:“你拦我作何”?
钟离鶸头也不抬道:“你看脚下”!
众人闻言,皆是不明所以的看了下去。忽然一声“咔嚓”!接着一声“轰隆”!地面的琉璃之地轰然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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