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北长青很熟悉。

无为派里有一位脑子不正常的老前辈经常念叨这句话。

传闻之中。

通往九天的仙路早已断开，如何断的，怎么断的，什么时候断的，为何而断，无人知晓，这是一个亘古之谜。

自从通往九天的仙路断开之后，天仙二字早已作古成为神话，地仙绝迹成为传说。

漫天的人仙，虽有仙名，却并非真仙。

古往今来，诸多人仙大能都在苦苦寻找通往九天的仙路，可惜……无一例外，最终都在途中耗尽了寿元，这其中不乏古之人君，包括古之人王，乃至古人之帝。

再一梦。

梦语继续入耳。

窃天机，夺造化，逆天途，补仙路……

梦醒。

北长青眉皱成川，凝视着这幅画。

窃天机？

夺造化？

这不禁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青衿圣女。

他还清晰记得，不久之前，听青衿说过，昔年，大道天河崩裂，诸多古之大能趁此之际，窃取大道天机，争抢大道造化，此乃大道风暴。

这幅画是谁画的？

是千古老仙儿？

北长青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

千古老仙儿并不像一个对大道迷茫之人。

如果不是千古老仙儿的话，那么只有一个人，暗夜娘娘。

暗夜娘娘画这么一幅画，似乎透着一种她对大道的迷茫。

可窃天机，夺造化，逆天途，补仙路……又是怎么回事？

难倒她经历过大道风暴？

窃取了天机？

夺取了造化？

准备逆天而行，去补那通往九天早已断开的仙路？

暗夜娘娘是古之大能，而且早已仙逝。

就算她真的经历过大道风暴，窃取了天机，夺取了造化，人都死了，还怎么去逆天而行，补那虚无飘渺的仙路。

还是说……

暗夜娘娘并没有仙逝。

窃取天机，夺天造化之后，已经开始逆天而行了？

当日黑山异象横空。

黑河漂石棺。

石棺中人，会不会就是暗夜娘娘？

如果是，是活的还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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