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齐洛回答，江景阳就压下去，堵住了她的嘴。
当然齐洛也不会回答。
许是累了，小姑娘眼都没睁一下。
江景阳却睡不着了，他捡起地上的浴袍，轻轻关上门。
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
今晚的心情有点复杂，烟雾笼的他的眼涩涩的，氤氲着生理的眼泪。
江景阳骂自己不是东西，小姑娘才十八岁。
他还是没忍住。
小姑娘把她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江景阳摸了摸左胸口，这里疼的发胀，发酸。
***
一缕阳光透过床帘的缝隙落在江景阳的脸上，他睫毛眨了眨，缓缓睁开眼。
怀里的小姑娘还睡着，安安稳稳地躺在他怀里，他的手臂麻的没有知觉，低头亲了亲她。
江景阳躺了一会儿才起床，被子掖进齐洛的颌下，包的严严实实，才进了浴室洗漱。
上午十点多，齐洛醒了。
旁边的位置有点余温，她动了动腿，很酸。
昨晚的衣服被江景阳收起来了，她在衣柜里找了一件毛衣套上。
门外有声音，齐洛打开房门，就看见江景阳在客厅打电话。
齐洛没过去，先去了浴室。
房门响的那一刻，江景阳的心思就不在电话上了，他随便寻了个理由挂了电话。
从背后圈住齐洛的腰，问她：“疼吗？”
齐洛吐掉泡沫水，不看镜子里的他：“一点点。”
江景阳在软件上订了早餐，慢慢一桌子。
齐洛目瞪口呆：“买这么多吃不完的。”
江景阳把包子放在她碗里，面不改色：“多吃点，昨晚那么累。”
“我不累……”
感受到不善的目光，齐洛乖乖闭嘴。
齐洛：“……”
让你乱说话。
为了证明自己能卖力，江景阳吃了很多早餐。
***
江景阳一天都没出去，就陪小姑娘我在家里看电视，困了睡，醒了继续看。
这种生活还挺好的，逗逗她，亲亲她，江景阳哪儿不想去。
晚上，江景阳出去了一趟，到附近的超市买菜。
好久没给小姑娘做饭了，今天不忙，好好给她补补。
厨房的砂锅里炖着乌鸡，咕嘟咕嘟冒泡。
江景阳切着菜，时不时看小姑娘一眼。
每当齐洛看到搞笑的片段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江景阳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齐洛的手机响了。
“喂，爸爸？”齐洛把电视声音调小。
“洛洛呀。”齐正国听见女儿的声音就很高兴，大着嗓门，“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爸爸去接你。”
齐洛跟齐正国撒谎了，她说她住在学校里，在学校帮老师的忙。
齐洛看了眼厨房，捂着听话筒，压低声音：“大概后天吧，明天事情就差不多了。”
齐正国更开心了：“好，爸爸去接你。”
“不用，爸爸，我自己回家就行。”
“那不行，好久没见到你了，爸爸想你。”
“那好吧。”
齐洛想着，后天一定得回家了，然后还要去学校门口等着爸爸。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去圆。
好难过。
江景阳给齐洛成了一碗汤，齐洛端起来吹了吹：“哥哥，我后天回家了。”
“我爸爸来接我。”齐洛又补充一句。
“嗯。”江景阳给齐洛夹了一筷子青菜，“明天把东西收拾好。”
“你都不挽留我吗？”
江景阳敲敲她的碗：“我也快回去了，快吃饭。”
“哦。”
***
睡了一天，齐洛没有困意，揪着江景阳谈天谈地，说的江景阳快睡着的时候，她就掐他一下。
江景阳搂紧她，在她后背上轻拍着：“我在听。”
齐洛就用小虎牙咬他。
江景阳被磨的皱眉，压着她：“不想睡觉我们做点别的。”
齐洛默声。
忍了一会儿：“你给我讲故事。”
“好，讲故事。”
“从前，有一只小松鼠……”
故事没有什么逻辑性，一听就是哥哥瞎编的。
听着听着，齐洛还是打了个哈欠，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十一点半，齐洛睡着了。
江景阳伸手把灯关了。
休息了一天，齐洛生龙活虎，只有脖子还泛着点点红。
明天要围一条围巾，遮一下。
江景阳又出去了，早饭在微波炉里，微波炉上贴了一条便利贴，告诉齐洛怎么用。
齐洛吃了早饭，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一定是个电视迷，要不然怎么这么爱看电视。
看到中午，江景阳回来了，他把手里的饭放到桌子上，走过去，圈住小姑娘。
“在家开心吗？”
齐洛推开他的头：“你挡到我电视了。”
江景阳：“……”
电视里男女主的感情戏迎来爆发点，正是吸引人的时刻。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齐洛捏起拳头，男女主亲上的那一刻，她高兴地捶了捶沙发。
江景阳掰过她的脸：“齐洛。”
“啊？”哥哥一叫她全名就是生气了。
江景阳满脸写着我不高兴，我要人哄。
“哥哥，你别生气。”齐洛亲亲他，“我不看了。”她把电视关了。
脸上的那点不高兴瞬间消失，江景阳把脸凑过去：“再亲两下。”
齐洛又亲了两下。
“跟哥哥去吃饭。”
江景阳给齐洛穿好拖鞋，拉着她坐下，把买来的饭打开。
吃饭时，江景阳非要你一口我一口的，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
饭后，江景阳靠在沙发上，玩手机。
齐洛踢了踢他的脚：“哥哥你下午不出去吗？”
江景阳换了个坐姿，面对齐洛：“不去，陪你。”
“啊。”
我没什么好陪的，我想看电视！
江景阳在，齐洛不好意思看那部玛丽苏剧，她自己都觉得雷人，不过还是有趣的。
江景阳搂住她的脖子：“你不高兴？”
“没有。”齐洛抱住他的腰，晃呀晃。
“我明天就回家了，想让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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