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脸色凝重地看向瞳老，想从他那里找答案。

却发现瞳老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缝隙处，好似陷入了恍惚状态。

“瞳老？”

叶锡的声音将其唤醒，瞳老极为震惊地回过神来，看向林穆扬的眼光就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

“你真的领悟了空间法则！！？”

此话一出，不只是叶锡愣住，就连林穆扬也是微微一怔。

空间法则？

莫非是小说里经常提到的三千法则之力？

对于所谓的法则，林穆扬并不陌生，但那是仅限于小说情节中。

这些所谓的法则，大道之力之类的东西，基本上是每本仙侠题材的小说都提到过的。

也就是说，那个瞳老把神威当做了所谓的空间法则？

林穆扬眉眼一挑，有些猜出了瞳老的意思。

但这动作放在瞳老眼中，却是换了一个味。

他认为林穆扬挑眉的真正原因是：他怎么会知道空间法则？

“咕噜！”

思想逐渐迪化的瞳老望着林穆扬的眼光中，带着十足的羡慕嫉妒。

那可是空间法则呀，别说林穆扬只有金丹境界，即便是他有着大乘境界，能感悟到空间法则的话，瞳老照样是羡慕嫉妒。

空间为王这句话可不是说笑的，距瞳老所知，这个世界上能感悟出空间法则的存在甚至都不足巴掌之数。

因为空间法则的力量不是单靠感悟就能凝聚的，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以及莫大的机缘巧合之下，才有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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