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善善,我才是妈妈。”
然而任茴的话好似石沉大海,小孩子根本没理她。
易芽端了一个小碗进来,冲祁荒的小腿用力踢了一脚:“干什么?小朋友要吃饭了你撩什么?你没事就走吧,你在这里太碍眼了。”
“芽芽,你不爱我了吗?”
“不爱,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你可以把我当成女人,我们小的时候你不就经常给我扎辫子吗?”
“你要是有异装癖,衣帽间在那边,随意!我不喜欢戴首饰,但是门口有家精品店,你想要的那里都有,保证让你母里母气。”
“芽芽~”
易芽眉头紧皱,抡起了拳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走的话,以后就再也不要来了。”
***
祁荒到了楼下就看见了站在车边的易凛,他好像在看什么,看的十分认真。
“哎哎哎,快成望妻石了。”
“你怎么出来了?”
“当然是来送你。”
易凛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祁荒。
“我真的是来送你的。”心慌的要命。
“小……不对,你现在叫什么名字?楚什么?没记住。”
“楚霂,大家还是叫我小飞,我也习惯,茴茴就这么叫我。”
“茴茴?”
“难不成你还想听我叫她姐?我就比你小一岁。”
易凛抽出了香烟,递到祁荒面前。
“帮点吗?”祁荒问。
“……”
“没事,我可以自己点,你给我递烟已经很给我面子了,你跟茴茴之间发生了什么?”
“说来话长,不想长话短说。”
祁荒叹气,“易凛,你把天聊死了。”
“你和易芽什么时候结婚?”
祁荒更加郁闷:“好像对比起来,你们,应该比我们更早结婚,我说的是婚礼,你俩孩子都一岁多了,别试图打击我。”
烟雾缭绕中,易凛眼睛微眯,看透了很多东西。
“婚礼?不离婚我就谢天谢地了。”
“而立之年,妻离子散。”
易凛瞥了瞥祁荒:“高中毕业了吗?”
“虽说我大学都毕业了,但是我这个人成绩一直很烂。也就是个初中的文化水平吧。”
“任茴在易芽家吧?”
祁荒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易凛,在等着看他还能再说出什么。
“我看见她的鞋了。”那双鞋是他早上亲手给她穿的。
“闺蜜同款不是很正常吗?你我现在都是情场失意之人,要不要去喝一杯?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吧。”
任茴白天睡的太多,晚上根本不困,而易芽根本就是那种昼夜颠倒的作息,孩子已经睡着了,于是两人一商量,进入游戏,大杀四方。
凌晨两点,任茴洗完澡出来,准备去煮点夜宵,却看见易芽面色凝重的从卧室出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去酒吧捞人,茴茴你吃完就睡觉吧,不用等我。”
“不行,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茴茴,你知道祁荒今晚和谁喝酒的吗?”
“谁?”
“易凛。”
任茴突然想要退缩了,她好不容易躲开了易凛,获得了一时的安宁。
“祁荒他的家人呢?”
“阿姨多年前被易有为害死了,叔叔一家现在在邻市,祁荒这些年的工作你也知道,除了我没有别人可以去。”
“没事,我陪你去吧,易凛喝醉了,肯定不认识我。”
但易芽并不愿意:“茴茴,你在家照顾善善,孩子不能单独放在家,很危险。”
“可我不放心你。”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去酒吧,没什么危险,就是我再不去的话,祁荒怕是要危险了。”
易芽走了之后,任茴一直坐立不安,她几乎一整夜没睡,后来坐在沙发上等待的时候,只是想要眨一眨眼睛,但就没睁开。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
“茴茴在……茴茴,你怎么在这?我敲你家门敲了这会儿也没反应,我想着你可能是睡着了。”
“爸,进来。”
“我就不进去了,你把家门开开,我爸早餐放进去加热,你等下带善善过来吃饭。”
任茴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夜没回卧室。
她推开卧室门时,顾善正顶着鸡窝头坐着,意外的没有哭闹。
“善善真乖,来,躺下,让我给你换个纸尿裤。”
这样的事情,任茴只在易琤很小的时候做过两次,后来这些事情不是易凛做就是阿姨做。
乍一打开,任茴捂着嘴巴冲进了浴室,那臭味熏的她把隔夜饭都吐了。
任茴掬起冷水泼到脸上时,水珠沾湿了衣服,她突然想起来她还没给顾善换纸尿裤。
她又立马冲了出来,好在顾善还乖乖躺在那里没动。
***
“茴茴,怎么不吃?不热,冬天不能吃太冷的。”
“没胃口。”
“那你想吃什么?爸这就去给你买。”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照顾孩子真的好难,还有纸尿裤好臭,我被冲的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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