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兮开了直播。

没有直播设备，没有通知粉丝，直接用手机在v博上开始。

粉丝涌入的速度很快，只是评论里却是一连串的问号。

倒还是有人在发问。

【我粉的cp都分手：？？？？？咦，这是开始营业了？】

【想做程总腿部挂件：？？？？？？我就想知道，能把程总勾搭走的女人长什么样！】

【双Kcp请分手：女人，你又想背着我们程总做什么！】

顾妤兮刚吃过午饭，心里正郁闷，谁能想到，口口声声说要早起上班的人，会一下子睡到十一点呢。

在看到屏幕上，一个个顶着程总二字的id，气儿真是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没分手，让你失望了，有这会功夫，你倒不如改个名字，双Kcp百年好合比较实际。”

“不是我勾搭他，是他离不开我，你们又不是没看到他情有独钟、非我不可的样子。”

“营业？你说得对，我不想再过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的堕落生活了，说到底还得怪那个男人。”

一上来就开始怼人，这是粉丝们没想到的，屏幕上一个劲的【哈哈哈】，隔着网络都能看出他们多兴奋。

更奇怪的是，本该以电竞主播身份进行直播的她，硬生生掰成了一出脱口秀。

黑粉找茬，她连怼带抛梗，在粉丝的满屏【哈哈哈】里，小黑粉很有存在感。

【顾小姐是我的：哎，你啥时候被抛弃啊，我等着接盘呢！】

这个说是粉丝又不像，说的话虽然也出现在茫茫弹幕里，但尤其引人注目。

跟他一样，不少人都在猜，程时衍对她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顾妤兮吃着茶几上洗好的车厘子，闻言笑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有他有钱吗？有他帅吗？没有的话下一位。”

如此直白的话当真是没谁了，粉丝无语的同时，还不忘一个个化身为柠檬精。

另一边刚挂掉电话，盯着屏幕看的程时衍，随之在上面打了：【……】

本来是很小的几个字，顾妤兮根本没注意，但架不住显微镜女孩的厉害……

【顾妤兮今天翻车了没：呦，这是背着程总想爬墙？】

【顾家小白兔：笑死我了，虽然我是你的粉丝，但程总好惨……】

将正主给扒了出来，这是顾妤兮没有想到的，但她脸皮厚啊，“没事的，我家狗子只爱我。”

程时衍：【……】

众粉丝：【狗子？？？？？】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屏幕上隔空艾特他：【@程时衍，她叫你狗子，程总你知道吗？】

本来是句玩笑，但闹腾的人多了，程大Boss也看到了。

【程时衍：知道。】

众粉丝：【？？？？？】

高富帅在爱情面前也这么卑微的吗？

狗子？

顾妤兮看到他发在屏幕上的字，莫名脸红，但在人场，面子总不能丢，“这下盼着我被扫地出门的人，可以省省了。”

【程时衍：谁敢将你扫地出门？】

【程时衍：咱妈过去了，你记得给她开门。】

“咳咳……”这句话实在太吓人，顾妤兮被车厘子卡住了嗓子，手机也掉了。

屏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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