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又跟着外相大人和凤女士去参加了美国大使夫人的生日趴,在如此忙碌中,忘记和长陵渊打声招呼了,也无可厚非,而且她压根也没想到长陵渊会搬过来跟她一起住。
当她拖着一身的疲惫进了屋时,愕然发现自家客厅里多了一位“睡美男”,该“睡美男”坐在沙发的一角,姿态优雅地用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本书,显然是在等她回来时,顺便看看书,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
望月静熹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望着那男人的睡颜,就好像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什么疲惫统统都一扫而尽,她轻轻地、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地走向长陵渊,低头往书上一瞥,哟,在看她的童话集呀!上面有几行字被画上了波浪线,还认真做了笔记,还未等她看清楚她写的那些话被他标记出来,某美男就醒了,四目猝不及防地一相对,两人俱是一愣。
随即,望月静熹一挑眉,直起身子,“怎么偷偷来我家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进了贼呢!”
长陵渊等她等睡着了,可能是睡觉的姿势不对,此时,半边的身子都麻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臂,闻听此言,朝她一招手。
望月静熹直觉没什么好事,就站着没动,“干嘛呀?”
长陵渊见她跟防贼似的防自己,有些无语,没好气地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下说话,你不是让我查那两只基金的事吗?现在查了一些眉目出来了。”
说到正事,望月静熹可不敢耽误,立马毫无戒心地走了过去。
长陵渊长臂一捞,就把某个不听话的女人揽进怀里了,低头,一个吻精确无比地落在了女人的嘴唇上。
望月静熹一愣,随即,回吻了过去,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差点擦qiang走火,望月静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长陵渊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望月静熹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自己想要听见的话,怀疑他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形抱枕,抱着睡着了,于是,轻声细语地在长陵渊耳边叫了一声,“殿下?殿下?”
“嗯!”
他“嗯”完,又没下文了,望月静熹等得花儿都谢了,于是,伸手把他的脸板正,狠狠在他嘴上嘬了一口,“殿下,该醒醒了!”
长陵渊:“……”
这女人就不能温柔点吗?嘴都被她亲得发麻了!
长陵渊摸了摸发麻的嘴唇,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望月静熹坐到一旁,翘起二郎腿,“不行!坚决打击任何的无奈行径!”
长陵渊摇头失笑,不和她玩闹了,把玉翎查到的事挑重点跟她说了。
望月静熹听着直皱眉,“这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外相大人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跟你通口气?”长陵渊皱眉问道。
“我跟他一向如此,他让我做什么事,就只是把事情说一下,其他什么都让我自己搞定,起初这样做是为了锻炼我处事的能力,后来就成了习惯。”
长陵渊点了点头,“倒是个与众不同的相处模式!那你现在知道了,该怎么办?”
望月静熹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这也没办法,谁叫我不肯跟三和财团联姻呢!”
长陵渊皱起眉,想起当年那个花堂启辉,随即,有些酸溜溜地问,“外相大人想要你跟三和财团哪位公子联姻?”
望月静熹心下大呼不好,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了,于是,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句,“就那个花堂家的吧!我不是用你打发了他吗?”
长陵渊笑了起来,“说来,我还要感谢那个花堂启辉,要不是他,你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答应做我女朋友呢!”
望月静熹“哼”了一声,“要不是他,你是不是要拖到猴年马月再跟我表白?”
长陵渊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随后,总结归纳,“唔,第一次没经验,还有就是,”顿了顿,看了望月静熹一眼,笑着说,“某人迟钝的神经,”
望月静熹不背这半口黑锅,“切,我那是在等着你开口!”
长陵渊揽她入怀,“行,都是我的错,没立刻跟你表白!”
望月静熹想象了一下,笑了,他要是第一时间跟自己表白,她会认为这人是个花花公子,立刻跑得远远的吧!
两个人追忆了一会儿以前在一起的时光,望月静熹还好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记着正事还没说完了。
“基金的事已经成定局了,也不能把钱再退回去了,只能先搁着了,我想父亲他肯定还留有后手,不然,就不会接受那些捐款的,我就是担心南山沐会借题发挥,到时候就麻烦了。”
“嗯,我已经让人去调查南山沐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望月静熹闻言,怔了一怔,没想到他为自己这么着想,满心感动,“殿下,谢谢你!”
长陵渊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对望月静熹说道:“真想谢我,得用实际行动证明,光嘴上说说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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