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赖颖颖要走的原因吧。

“唉，我问你呀，你相信谁的话？”

早该知道，只要是在陈艳面前，几乎是不可能只做一个事不关己的吃瓜群众。曾言言白了陈艳一眼，还是不得不无奈地说：“各自信一半。”

陈艳也的确不是要针对探明白曾言言的推测，她不过是想聊天，而已，于是接过话来说：“俞韵虽然是阴了一点，不过也不过只是搬弄是非，好像也不会凭空造点事情出来。不好说赖颖颖是不是真的全无辜，这种账，很多时候都是现金来往，满难查的。唉，以后给银行做方案还是简单粗暴一点，不要那么多小动作了。我慢较去和他们说，训练营所有的费用都是定一个目标，达成了才有额外点数，达不成不给钱。退保就是要追回来费用的。对，方案让银行邮件下发。”

这位陈艳姐姐果然又发挥她的跳跃性思维了。曾言言知道，这个话题算是在她这里揭过，松了一口气。

不过俞韵和赖颖颖这个故事，让她认清一件事，有些人天生就是喜欢搞点事情的，他们好像无法从正常的谈判、交涉甚至争吵中获得快感，处理问题的终极目标仿佛就是斗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真有那么好吗？

她突然间想起一句话——与人斗其乐无穷，顿时打了个寒噤。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群人，她们不喜欢寻求共赢，而在暗地里把剧情编织好，就是爱好把和她们有冲突的人变成要斗垮的对象，那碰到这样的家伙，该有多麻烦啊。上天可千万保佑，尽可能不要和她们打交道的好。

姚茜把咖啡放到曾言言桌上的时候，她正在担心的是，做了培训主管之后，和那些心里揣着小九九的女人们打交道的机会是越来越多。

而这个咋咋呼呼好像心思是透明的姑娘，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已然成为别人眼中要打垮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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