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理解。”

“这样的话，应该是要有个协议的吧？”

汤励勤面带笑意看着卫振宁：“那是当然，这份协议，我们会按照最符合您的意愿的方式来起草，直到您最后确认。不过和您有协议的那一方，也需要我见证协议的签署，这样日后的纠纷，可能就会少一点。这样，不知道您这里会不会有问题？”

无意中竟真的有了个托底的解决方案，卫振宁和戴嘉慧商量过后，也觉得如果老爷子真的一碗水能端平，为了渺渺的将来，不妨如此。戴嘉慧想得更远些：“在美国的那一家子，应该也是没兴趣回来管公司，索性就和他们商量着，钱可以多分一点……”

“万一老爷子还是偏心孙子呢？”毕竟渺渺姓卫，而不是姓戴，这件事，终究是卫振宁最耿耿于怀的。

“这么说还是要想办法去探探看老爷子到底打算怎么弄。”

卫振宁突如其来的热络，让汤励勤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此时，他才意识到一开始这个咨询就透露出不太正常的神秘感。怎么说呢，虽然来做家事咨询的客户总有些藏着掖着的小秘密，但他们坦诚的程度和隐藏的点，和卫振宁不太一样。大多数的人，隐晦在自己的诸多复杂关系上，他们更担心的是汤励勤能不能做到保密。而卫振宁一开始，似乎就透露出一种不想令人了解他的身份的味道。他也并不是个什么大人物，就显得奇怪了。

而这次突然请自己吃饭表示谢意，席间还试探性地问了一些问题，卫振宁反常的表现，让汤励勤想到了似乎有另外一种可能，而这，才是卫振宁联系自己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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