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有!”
周有财将他爹那天在坝上村喝醉的事又说了一遍,“里长和孔兴柏将我爹灌醉,就是为了让我爹给孔彦赫做假证,大人,里长给的三十两银子还在我家,那就是证据!”
“真是一派胡言!”
里长激动道:“谁知道你那三十两银子是从哪里得来的不义之财,你竟想来诬陷老夫!”
周有财带着恨意的目光看向里长,质问道:“敢问里长大人,你为何要请我爹和孔兴柏去你家喝酒?”
里长的气焰一窒,周有财继续大声质问:“孔家发生这么大的丑事,孔兴柏急得头发都快白了,他哪有什么心情陪你去喝酒?”
“结果不但孔兴柏去了,还叫上我爹一起!”
“里长大人高高在上,孔兴柏见了你都得点头哈腰的,你何曾看得起过我周家父子?”
“在我大姑夫写分家文书之前,我爹和你从未有过任何交情,到底有什么样的大事,能让高高在上的里长大人屈尊降贵来请我爹一个泥腿子去喝酒?”
“还有,你和孔兴柏都好好的,为什么单单我爹被灌醉了,要不是我天黑之前去将我爹叫回来,你是不是当时就打算把我爹灭口?”
“你满嘴胡言,我与你无冤无仇,是谁指使你说这些话来害我?”里长意有所指,顺着他的话想下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夙妍身上。
夙妍顿感锅从天上来,她选择不背可以吗?
夙妍不可能任凭里长把脏水泼在她身上,问道:“里长大人不要转移话题,请问里长大人,你请孔兴柏和周二舅喝酒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可千万别说是叙旧,你和孔兴柏是隔了辈的连襟,你们之间自然有旧可聊。周二舅跟你可半点不熟!”
里长在村民面前一向自视甚高,摆出里长大人应有的威严来,村民们在他面前自认矮了半截,村民们请他办事,都得好酒招待,恭恭敬敬请他坐在首位上。
里长请旁人喝酒,确实很少见。
而且是在孔家发生丑事的关键时期,再联系到里长偏向孔家二房的事实,这事很难让人不深想。
里长看向夙妍和周有财,眼神微微眯起,他没有第一时间应答。
长吏大人寒声道:“你还有何话说?”
里长挺直腰杆,捋捋胡须道:“老夫不过是年纪大了,感慨昔日老友孔兴松下了墓子,我请他二弟和妻弟过来喝点小酒而已,谁能料到你们居然能拿此事来诬陷与我!”
“你放屁,你一向看不起我爹,你请他喝什么小酒?那三十两银子就是你要收买我爹的证据,你休想抵赖!”
“你放肆!随便弄三十两银子就想诬陷老夫,如何证明那银子是老夫给的?你是在银子上刻了老夫的名字吗?
嗯?
是不是说我随便从哪弄来三十两银子,只要刻上你的名字,就能证明是你周有财贿赂我?”
“……”
周有财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如果他爹还在,他爹作为直接证人,可以直接指认里长给他银子。
可现在……
已经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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