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笑得更开心了，妟离眼神暗了暗，心里有些不爽，似是随意道：“不过…说不定我就是有哦…”

渊震惊：“啊？？！”

妟离轻笑出声，暗藏着威胁，声音却又轻又柔：“要是阿悦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况，我就不仅仅只是失心疯了…”

“…知道了，我会帮你看着的。”

妟离不语，继续看了眼身前的人，本来想起宁悦时宠溺的笑一变，顿时带着几分嚣张，有些邪肆轻佻道：“怎么，还没有想好吗？”

……

王大夫捋了捋白胡子，看上去不太听的懂宁悦说的话：“大小姐说的是？”

宁悦垂着眸，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还换了一种说法：“就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对自己的身份认识有些偏差…”认为自己是从未来来的，就先不说这个说法听起了有多么离谱了，如果有人信了，那么妟离…肯定会被认为是妖怪的吧？

想到这，宁悦嘴角微抽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是挺开明的…至少，某种时刻上，还挺认同妟离的。

王大夫有些迷糊了，抓了抓胡子，眯着的眼里突然一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宁悦说的，会不会是在暗指什么？

比如…最近有什么人对自己的身份认识有了偏差，挑衅到身为宰相府唯一的大小姐宁悦的身上了，这样的话，王大夫在宫里也不少见，当然，那些不自量力的人最后的结局也常常是失心疯……

“哦！我知道了。”王大夫压低了些声音，又试探了一遍：“大小姐说的这种人，是不是最近变得很嚣张？”

渊在旁默默的记着，刚才妟离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宁悦想了想，以前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最近么…敢一上了就绑住她的眼，又三番两次的在林德园下令搜查后还敢进自己的房间，在偌大的宰相府视若无人飞了飞去，确实是挺嚣张的。

“嗯，是。”

渊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妟离…不是一直就挺嚣张的吗？诶，对了，在知道宁悦竟然下界来找他后，妟离最近确实是更嚣张了，这么说…这个大夫问的竟然也没错？！

渊一惊，听得更仔细了。

王大夫了然，眼睛眯的更小，声音也压得更低了：“是不是还在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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