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钟汀白忙于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偷个清闲，却被佟铃拽去参加一个粉丝见面会。

佟铃的偶像是一个当红流量小生，没几部作品，但是模样性格很对她口味。钟汀白却怎么都觉得这个明星跟黄戈有些相像，要不是小黄现在在他们公司做执行总监，她差点都要怀疑了。

钟夜白任人唯贤，论业务能力，小黄真的不知比钟汀白高出多少。同样的实习时间，做出来的业绩就是有差距，也难怪他能得到钟夜白的赏识。

佟铃搞了几张签名照回来，两人在市区的西餐厅吃过午餐，分手时佟铃忍不住又拉住她，问了第三遍：“你确定你要跟顾斯南结婚？”

钟汀白无言以对，她在反思自己究竟是有多不靠谱，才让别人反复的问这个问题。

“我很确定。”她说，“都二十多年的感情了，多正常。”

佟铃却没觉得有多正常，她握着钟汀白的手，认真地问：“我就问你一句话，顾斯南吻你的时候，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钟汀白张张嘴，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佟铃以为她是心虚了，还在逞强不肯承认一个大家都明白的事实。可钟汀白真正心虚的是，顾斯南没吻过她。

正如几天后他特意为了招标从外地回来，两人也才第一次认真谈起结婚的事。明明只是两个人的约会，他却喝了不少酒，夜色微醺，酒意更浓。

他问西式还是中式。

问蜜月去哪里。

钟汀白没有答案，就只是“好啊”“嗯”的回应他，直到下了车，她才发觉自己没有到钟家楼下，而是跟他在一家酒店门前。

灯火通明，从大厅到楼上套房，再到卧室的悬挂式水晶灯。顾斯南脱了外套搭在一旁的沙发上，又拉着她到床尾坐下。

钟汀白盯着那水晶灯出了神，眼里闪闪烁的的，要比这光芒还要晶莹剔透。

“小妹，”他一直这么叫她，“我不是一定要在结婚之前怎样，当然你知道我也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人。”

相比起她几乎可以称作淡定坦然的模样，顾斯南搓着手不敢看她，反而显出几分局促。

“我只是……有些不确定。”他说。

钟汀白脱了鞋，双脚落在床上，环膝抱着自己，小小的一团，轻飘飘地说：“什么不确定，不确定我是不是处女吗？”

顾斯南满眼错愕的看过来，平时温文尔雅慢条斯理，现在却摆着手忙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感情。”

钟汀白垂了垂眸子，面色还是坦然，“我当然不是。斯南哥，别谈感情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做就等着结婚。”

顾斯南觉得嗓子突然干涩起来，在这样暧昧的灯光下这这女人的的侧脸，听她说着这样的话，那种冲击力和诱惑力是他前所未遇的。

更何况钟汀白不只是漂亮，更是他心心念念爱了十几二十年的女人。

顾斯南探出手去，轻柔的握住了她两边肩膀，又将她的身体转到自己面前。钟汀白眼神还是飘飘忽忽的看着他身前的纽扣，在他靠近过来要吻她时，她凉凉启唇：“斯南哥，夫妻义务就是发生关系，不用吻，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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