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凡点头：“风巧和小丽应该都听到了吧。”

老夫人立即喊道：“叫风巧。”

风巧进来，看见院子里这情形，心中不安：“奴婢见过老夫人、大爷、大小姐。”

老夫人问：“大小姐让人去同陈姨娘说饮食要清淡，你们可有遵循？”

风巧瞬间想到陈姨娘因为孩子太大，一尸两命的事，立即伏身道：

“陈姨娘说胎儿就是要营养才长得好，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那些日子，厨房日日送来鲍鱼鱼翅燕窝羊乳，陈姨娘胃口大开，吃的也多，奴婢着实劝不动。”

老夫人眼睛却越来越沉。

是她的错。

她见何安青每日尽心为雨蝶，以为何安青迷途知返，便默许了，原来是在这下了死招，让雨蝶的孩子过大生不来，导致一尸两命。

老夫人指着何安青，久久说不出话来。

柳怀冬却是一脸不敢置信，那个温柔可人的何安青去哪了，为何如今听到都是她如何害人，谁谁谁命丧她之手，她到底还想要杀死多少人？

柳冰凡让小蝶将梁大夫送出去，自己顺着老夫人背，轻声道：

“祖母，人死不能复生，如今知道了缘由，也算是给陈姨娘一个公道了，她有七弟陪着她，不会孤单的。”

老夫人拍了拍柳冰凡的手：“你和士昀定要好好的，别让人陷害了去啊，就剩你们了。”

这是将柳依琴排除在外了。

何安青开口就要求情。

老夫人一双厉眼立即扫向她：“将水曦园给我封了，除了一食三餐，水曦园绝不打开，你就给我在这个院子安度吧。你父亲若是敢来，我倒是要好好跟他讨讨这么多年，死在你手里的人命，还有我孙儿的命。”

“至于这个。”老夫人指着小人，“烧了吧。”

孟嬷嬷将小人收了。

老夫人心累的离去。

柳怀冬踹了何安青的胸口一脚，大步离去。

何安青胸口挨了柳怀冬一脚，一口鲜血吐出。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柳冰凡蹲下平视一脸狼狈的何安青。

何安青眼中有浓浓的恨意：“这下你满意了？”

柳冰凡轻笑：“姨娘问错了，是你自己满意了。陈雨蝶是你杀的，小人是你自己准备的，神婆也是你请来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与我何干。”

“明明在你院子里的怎么会到我这，就是你，都是你。”何安青接近嘶吼。

“哦，你说这事啊，姨娘你也真是的，丢三落四，我不过是将它们全数还给你而已，怎么姨娘这么用心的准备了它们，不想抱在怀里慢慢欣赏吗？”

“你……”何安青的眼中有熊熊的烈火，“玄和那个老匹夫不会也是你请来的吧。”

柳冰凡起身：“我哪有那本事啊，据说只有一品公爵以上的人才能请得动，我如今不过是从三品县主，哪里请得动。

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好巧不巧的，玄和方丈正巧在附近，看到你这院子黑云密布的。你看你的运气该是多背啊，都这般背了，怎的还想着害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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