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闲欲言又止,后来才道,“不关盛后的事情!”
这样的说法,只是不让安年南左右为难。
锦闲也不想因为自已的私事,让安年南愈发的难堪。
安意义就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就说嘛,你很是善解人意。但安念羿就不一样了,一口咬定就是我故意拿着宝塔给你,然后才会使得你进去宝塔内。”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让人别人不忍心责备她。
看来她就是平时使用这样的小手段,才会哄得那个盛王高兴了。
“盛后心知肚明。”
语气冰冷,安念羿并没有分给她半分的眼神。
安意义颠倒黑白的本领,倒是不小的。
安意义把发髻上的金簪子取下。
然后走到安念羿的跟前,跟他郑重说了一句,“念羿若是不肯原谅我,就拿着此簪把我杀了吧。”
把金簪子就递在他的跟前,目光坚定。
似乎这个决定,就是安意义考虑许久后,才做出的。
安念羿冷声道,“不用!”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安意义就用着这个金簪子刺了自已一下,然后才痛得晕了过去。
“皇妹!”
安念羿喊了一声,又把她抱了起来,“叫太医。”
毕竟最近才知道自已跟安意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见到她受伤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锦闲也跟了过去,原以为安意义会在宴席上,给他们下毒,或者直接派人把他们都杀了。
结果,却是她要伤了自已。令人有些感到意外了。
安意义真的对自已都能够下了狠手。
经过太医的诊治后,才说了,她的伤势无碍!因为没有刺到致命之处。
锦闲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安意义为什么会刺伤自已?
毕竟她千里迢迢地回来唐国,肯定就是有所图谋,才会回来的。
但这些都只是一些猜测,锦闲就没有说了出来。
至于安意义受伤一事,传了出去后。
安闻摇了摇头,她设宴后,居然却把自已给弄伤,却没有给他们下毒?
想到这里的时侯,安闻就有些不明白了,她费尽心思,却一直没有杀了他们。
安闻忍心中断视线,这个时候就有人匆匆忙忙地进来,满头大汗。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可能是络锦城那里,又有消息了。
安闻的目光冰冷,一字一顿问道,“络锦城出事了?”
难不成安意义这一刺,她就因为伤势过重,而奄奄一息?
然后就想让我进宫,看望她了?
安闻想了想,觉得有些可能了,安意义平时养尊处优,受了伤,肯定会命悬一线。
安闻准备让人备了马车,直接进宫了。
后来又听到那个男子说了一句,“是盛国那边有消息了,我的兄弟身体不适,所以我就过来,把此事上报。”
“还有吗?”
安闻冷眼看了他一下,不想他再继续磨磨唧唧,会浪费些许的时间。
男子酝酿一下情绪,才把自已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盛王要攻打唐国,想必这件事情,会闹得人心惶惶。盛王攻打唐国的理由,就是因为盛后被人谋害,受伤了。”
听到他的话后,安闻才明白安意义的用心良苦了。
她设宴,只是为了自已受伤,然后让盛王有了理由,过来攻打唐国。
这个时候,安闻摆了摆手,让他离开这里了。
他觉得安意义是下了狠心,想要把他们杀了。
华从沉默一会儿,才道,“泽王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想起两天被关在牢中,华从对安念羿的恨意不少。
是时候要把他杀了,让安念羿知道我的厉害。
华从正在等待着他的回答,结果却没有。
安闻沉默了!许久,才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谋反的好机会!但还是先看情况,再想决策吧。”
贸然行动,可能会打乱安意义的计划。
安闻就只能静待时机,然后再见机行事。
锦闲得知边城的敌军蠢蠢欲动时,就知道安意义设宴的动机了。
原来她的目的是这个,让盛王攻打唐国。
锦闲准备端起茶杯时,只听到国师提醒一句,“茶都凉了,你还喝吗?”
看着她陷入深思一会,就知道茶又凉了,所以国师重新给她斟酌一杯茶水。
“盛后喊了你过去赴宴,我就担心了,若不是我的马车在半路上坏了,我应该能够赶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
国师当天不仅马车坏了,还被别人误抓了。
男子觉得国师就是自已之前的杀父仇人,非得揪着他不放。
国师解释很久,那个男子后来才相信了,然后放他离开。
那个时候,国师再想进宫,已经晚了。
国师不想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怕锦闲担心了。
锦闲嘛,肯定会怕我遇到不测。
锦闲看到他沉默后,又问了一句,“陛下会怎么做?”
好像在唐国中,没有哪个将军像博以那样,英勇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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