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言简意赅的把情况说明,一席话段亦桐毫无准备。
傻楞楞的看着段修,又看向阿禅和尤九,他万万没想到,她们真敢把事情说出来。
以前那些女孩儿,吃亏便吃亏了,他就爱看她们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得手过好几次,却在自家栽了跟头。
段修道:“亦桐如此毁人姑娘的清誉,望大哥大嫂给个交待。”
段善只觉得被人当面甩了一个大耳光,脸上火辣辣的,这事儿,败子真能干得出来:“你有何话说?
段亦桐倒打一耙说是婢子先勾引得他。
阿禅急了:“大公子休要浑说。”
尤九附和着,骂段亦桐无耻之辈,被秦氏瞪了一眼,吓的避到言菀身后,嘀咕:“我可没说一句假话。”
段修这才知道,段亦桐还不是调戏一个姑娘,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秦氏对言菀道:“菀菀,此事有误会罢?亦桐就喜欢往漂亮姑娘身边凑,但从未听说过他有过分之举啊。你的婢子,估计是会错意了。”
言菀冷了脸,什么叫会错意了?
一个大男人,男女授受不清不知道吗?没事往姑娘家身边凑什么?
本来她为了两个姑娘的名声,已经想着给段亦桐面子,不闹大此事了,不曾想,他竟耍赖。
太渣了!
她说:“一点儿误会没有,大伯母若不信,侄女就当吃了个哑巴亏。毕竟侄女才被爹认回来不久,与您相处时间也不长,您信大哥的无可厚非。阿禅,尤九,咱们走罢,免得在此自取其辱。”抬腿走。
阿禅与尤九都不甘心,但又都无法反对。
言菀已经为她们讨公道了,讨不来也没法子。
应声后,跟在言菀后面。
段修拦下言菀,对向段善夫妇道:“大哥,菀菀不会冤枉好人。今儿这事,你和大嫂若不给个说法,我便要去娘那儿说道说道了。”
言菀这才满意,以退为进这招,没白用。
段善一听,不敢大意了。
段老太太对于段亦桐一向不满,起因便是他不务正业,家里生意打理不好也罢,还时不时捅篓子,又整日拈花惹草。
而段家家风清正,对于段亦桐的言行举止,段老太太分外鄙夷,不止一次对段善说,将老实端正的段亦鸣养到秦氏的名下。
这样一来,他的庶子身份能摘掉,以后继承家业,名正言顺。
段亦鸣的生母张氏死活不同意,说不稀罕段家的财产,只要自己儿子,甚至以命相要挟。
段善不忍心,便没有听老太太的话。
因此事经常被老太太训斥,说他对家族没有责任心,段亦桐将来继承了家业,早晚败送完。
若让她老人家知道段亦桐跑到段修府上招惹言菀的婢女,怕是能气出了个好歹来。估计又要旧事重提了。
对段亦桐骂了一句逆子,让他给两个姑娘赔罪,并保证以后不再犯糊涂。
段亦桐如果听了段善的话,向阿禅与尤九赔礼道歉,这件事言菀便能算了,偏偏他大喊冤枉。
秦氏选择相信段亦桐,认为阿禅和尤九没安好心,段修又过于小题大做,咄咄逼人:“既然大家各执一词,那就去孩子奶奶那儿,让她老人家定夺!”
段善给她递眼色,去了老太太那,孩儿不仅要道歉,可能还会挨顿板子,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即便扶不起,也得护着啊。
秦氏没个眼力劲儿,任凭段善挤疼了眼,她也没个反应。
就在秦氏要拉着段亦桐去老太太那儿的时候,段善大力拍了一下手边的茶桌:“行了!还行闹的不够丢人?人家两个姑娘,会用自己的名声来诬陷桐儿吗?我看这件事就是桐儿的错,还不赶快给人姑娘道歉。”
秦氏还想说,段善不给她机会:“慈母多败儿!你少惯他。”要求段亦桐向两位姑娘道歉。
段亦桐不情不愿的态度,被段善踹了一脚,他才又正式与阿禅尤九鞠躬行礼。
言菀心里还有些不解气,但事已至此,只能讲和了。
言菀一行人出院子。
秦氏说:“两个婢子,竟然要主子向其道歉,三弟欺负人。”
“照你的意思,人丫头应该让亦桐轻薄?”段善说话的时候,眼风清冷冷的掠过段亦桐,哼了一声,走了。
室内只剩母子俩,秦氏又问段亦桐事情的经过,段亦桐咬牙坚称是言菀的人,勾引得他,哭着要秦氏相信他,这是段府,又不是自家。
他即使真存了心思,也不敢乱来啊。
秦氏心道,是啊。
这不是曹阜老家,这是首辅的府邸,孩儿哪有胆子敢乱来啊,定是被冤枉了。
“你等着,娘一定还你清白。”
段亦桐通情达理的说:“算了娘,到底是一家人。闹僵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
自打段亦桐调戏婢女的事情解决后,秦氏便不大搭理言菀了。
言菀也不想去讨好对方,这件事,她认为自己一点儿错处都没有,若秦氏因此迁怒她,疏远她,她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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