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尊者,这下保管毒得它肠穿肚烂,哀嚎而死!”
杜狂禽拍着胸脯,对阎尊者保证。
阎尊者皱眉沉思,“听你说,又是黑犬,又是巨鳄,难道对方也有御兽的本事?”
“绝无可能!”
提及自己擅长的专业,杜狂禽开始发话。
“这小和尚才多大,怎么可能养出两头厉害的凶兽?”
“据我估计,这两头凶兽,或许是其他高人豢养。”
杜狂禽说道这里,有些惊讶,他感应到,‘鬼鸩’仍未逃脱。
怎么回事?
巨鳄并非生灵,对剧毒的免疫较强,即便鬼鸩在体内翻滚,散发黑烟般的剧毒,却一时半会死不了。
“鬼鸩,全力放毒!”
‘鬼鸩’得了命令,周身羽毛张开,从皮下毒腺分泌剧毒,往巨鳄体内疯狂倾泻。
“嗯!”
寺庙前,方斗坐在法坛上,正专心操纵鳄灵,突然感到一股威胁。
‘鬼鸩’的剧毒,竟开始威胁灵体,鳄灵的身躯隐约有了崩溃的征兆。
“罢了!”
巨鳄猛地弯腰,双爪对着小腹用力,张口吐出一团黑烟,正是‘鬼鸩’。
随即,元气大伤的巨鳄,还原成一道光消失。
‘鬼鸩’逃出生天,还没反应过来,‘呜汪’,黑犬仗着利齿,一口咬住它大半个身子,痛彻骨髓。
血雨飞溅,伴随凌乱羽毛飘洒落下。
“啊哈!”
杜狂禽由于秘法联系,亲身感受到‘鬼鸩’的剧痛,知道这下次受创不轻,如果不治疗,恐危及生命。
黑犬一咬得手,舌头舔到羽毛上的剧毒,从口舌开始,全身开始麻木僵硬,硬邦邦掉在地上,像是一截枯木。
“两败俱伤啊!”
方斗叹了口气,也将黑犬的灵体召回。
“快,快将鬼鸩召回来!”
阎尊者见鬼鸩受伤,急了,此鸟是他们放在天上的眼睛,用来侦查敌人去向,若今天没了,接下来就是两眼一抹黑。
“我这就召回!”
杜狂禽双手抱在胸口,嘴里念念有词,召唤‘鬼鸩’飞来。
一定不能有事!
不知多了多久,天边浮现一颗黑点,摇摇欲坠、上下起伏。
离得近了,才看到是‘鬼鸩’,这头怪鸟受伤不轻,原本浓密的羽毛,折腾得掉落小半,露出光秃秃的身躯,裹满凝固的血液。
“呱呱!”
‘鬼鸩’见到杜狂禽,露出欣喜的颜色,振动凌乱双翅,拼命往这个方向飞来。
“没事就好,虽然受了些上,但裹了伤药,几日就好!”
杜狂禽松了口气,他在千秋社的地位,全靠这头异种了。
‘鬼鸩’不仅能高空侦查,羽毛也包含剧毒,为他带来许多功劳,千万不容有失。
如今,见到‘鬼鸩’虽然狼狈,却成功返回,可喜可贺。
阎尊者见到‘鬼鸩’归来,起初也松了口气,心里本该安定下来,但不知如何,总觉得仍悬在半空。
那种感觉,就像是……芒刺在背!
“不好!”
阎尊者脱口而出,脑海急剧流转,一股危险感涌上心头。
在他的视线中,杜狂禽张开双臂,就要招呼‘鬼鸩’落下。
与此同时,‘鬼鸩’本该缩了翅膀,乖乖降落肩头,但这头怪鸟双翅展开,目光锐利,俨然是冲锋的模样。
“鬼鸩有问题!”
阎尊者开口,可是来不及了。
‘鬼鸩’飞到杜狂禽面前十米,看似摇摇欲坠的身躯,陡然加速,化作一道黑影落下。
“咚!”
如洞穿木板的闷响中,杜狂禽表情凝固,额头浮现一颗血洞,潺潺冒出血浆脑浆,直直往后倒退落下。
杀他的,正是被他珍惜无比的‘鬼鸩’!
“好个扁毛畜生!”
异变发生的太突然,阎尊者刚反应过来,手下便是横尸当场,怒不可遏之下,抬手怒吼。
“探幽鬼爪!”
虚无的空中,猛地浮现一只绽青鬼爪,将鬼鸩捞住,一握爆成漫天血珠。
寺庙前的法坛上,方斗猛地张开眼,“好险!”
若非是最后关头,紧急脱离‘附身’状态,连方斗的魂魄都要受到波及。
阎尊者那一招,威猛无比,便是鬼鸩完好状态,也绝逃脱不了。
这次短暂的交锋,双方隔空相斗,却是方斗赢了。
他交错使用犬灵、鳄灵,重伤了‘鬼鸩’,趁其重伤,反抗最弱的时候,附身于‘鬼鸩’体内。
再然后,方斗附身操纵下,以‘鬼鸩’噬主,啄杀了杜狂禽。
阎尊者恼羞成怒,将‘鬼鸩’当场捏爆,自废了空中侦查力量。
第一轮交锋,大获全胜。
……
阎尊者这边,地上一人一鸟两具尸体,其他术士不敢靠近,气氛非常压抑。
“老夫大意了!”
许久,阎尊者开口,“杜狂禽和鬼鸩之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煞费苦心埋伏,暗杀得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此行目标,无名怪僧,小和尚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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