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先帝?
若是先帝的话,那她岂不是先帝的女儿,是公主了?
想到自己可能跟季文渊真的是兄妹,温婉就吓的瞪大了眼睛。
而后她用力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怎么会是他的妹妹呢,一定不是的,太后说的那个他一定不会是先帝的。”
原本打算去乾清宫的,可是突然间不想去了,不但不想去乾清宫,此时还不想见季文渊,于是温婉直接施展轻功回了未央宫。
素月无聊的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晒太阳,看到她回来,再看着她捂着额头,鲜血都把半张脸给染红了,吓得惊呼一声赶紧跑了过来。
“娘娘您怎么受伤了?谁伤的您?”素月焦急的问着,赶紧扶着她往寝宫门口走去,顺道让别的宫女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
她赶紧喊住着急要去找太医的宫女,“别去太医院,去找神医来。”
宫女应了一声转身就跑去找老头了。
进了寝宫素月扶着她坐下,已经有宫女打了干净的温水进来,素月浸湿帕子给她擦着脸上的血迹,紧蹙着眉头,神情里满是心疼和愤怒,“娘娘不是和皇上一同去了太清宫吗?怎么好端端的会受伤呢?而且娘娘您不是会武功吗?这伤口瞧着像是东西砸出来的啊?”
此时温婉心里乱糟糟的,也懒得跟素月解释,便单手撑着头,从素月手中拿过帕子,淡淡的说,“你先出去吧。”
素月看着她紧蹙的眉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心情不悦,便乖巧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多久老头就来了,一进屋看到她满脸的血迹吓了一跳。
之前脸上的血被素月擦干净了,可是伤口在不断地往出冒血,把素月打发出去后,她便呆坐着没动,闭着眼睛任由鲜血从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滑过,最后滴落。
“小丫头你这是被谁打了?”惊过之后老头急急忙忙的来到她跟前,端详着她的伤口,不停地啧啧,“这人下手也太狠了,这是贴铁了心的要你破相啊。”
温婉听了勾唇笑了笑,心道:“哪是铁了心的要她破相啊,就太后表现出的愤恨来看,百分之百是想要她的命。”
缓缓掀起眼皮看了眼老头,坐直身子后看了眼桌子,才发现竟然流了不少血,桌子上都一小滩。
老头已经放下*药箱打开从里面找东西了,温婉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那摊血迹,在老头给她处理伤口时,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看我的血是不是有变化了?”
老头手上动作一顿,认真的看了看她脸上的血迹,“没有啊,还是红色的,你别多想,没准你爹就是吓唬你呢。”
温婉轻轻地笑了笑没再说话,等老头给她处理完伤口,又给她把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她还在盯着桌子上的那摊血迹。
老头问她,“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太后生气,我没注意她就给了我一茶杯。”她说的简短,但也是事实。
老头听后蹙了蹙眉,“以你的能力躲过太后砸过来的杯子是轻而易举的吧?”
“她突然砸过来一杯子,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谁能想到她好好地说动手就动手呢。”她一脸无辜的说道。
老头叹息了一声,“伤口不要沾水,近日忌忌口,过段时日就好了,保证不会留下疤的。”
温婉嗯了一声,其实对于留不留疤她不在乎,毕竟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觉得脸上有点伤就是破相了,就是怎么怎么不好的。
在老头收拾药箱时,她抬头看着老头问,“你知道太后的事吗?”
老头一顿,看着她笑了笑说,“我一个整日待在深山老林里的老头子,我怎么会知道太后的事呢。”
“我就是随口问问。”温婉淡笑着说了一句,复又垂下眼帘继续盯着那滩血迹。
老头的反应出卖了他,他知道太后的事情,可是却不愿意告诉她。
温婉蹙了蹙眉心,心里不免好奇老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立足江湖,可是却总觉得他对各国家朝廷的事情又很了解。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不甘心的重重叹了口气,用手指摸了一点桌子上的血,转身对着从窗口照射进来的光线,红色的鲜血在光的照射下看出了端倪。
看着手指头上的那点血迹,她呢喃自语,“老头到底是没认真看呢?还是他故意隐瞒?”
话音刚落素月进来了,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拿着帕子把桌子上的血迹擦了,然后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
“你拿纸和笔过来。”
把太后说的那首诗写下让素月送去乾清宫,就说是解出来就能知道了,并让素月告诉季文渊,她感觉有些疲累,要休息,让他不要来打扰。
素月听话的应了,扶着她走到软榻上,看着她躺下,又给她盖上被子,这才离开。
从乾清宫回来时,素月被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太监撞了一下,小太监跟她连连道歉后离开。
素月离开后,不远处的假山后面走出一人,盯着离去的小太监许久,最后看向素月离去的背影,唇畔勾起一抹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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