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结束了长安之行之后，马不停蹄的又来到疆内。临了临了马凡差点还没赶上飞机。赶飞机的时候马凡想着也别麻烦营业部的和分公司的兄弟了，自己叫了个车去机场，结果来的这个车真的是。。你说他是九手的夏利都算夸奖他了。马凡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这后备箱怎么也盖不上了。最后司机拿着一把榔头，让马凡把后备箱按住了，‘哐’一锤子下去，“上车！走！”

啊。。这。。。行吧。。上了车之后马凡还琢磨，这车里面看着还行啊，带座椅加热的，完事儿还带按摩座椅。后来马凡明白了，屁的座椅加热，座子下面就是发动机，至于这个按摩，那纯粹就是这个车抖得。

一路上马凡是心惊胆战的，司机还倍儿厉害，一路速度没下过100就往机场飙。

“师傅，，那个要不慢点？”

“后生不要怕，额滴技术么嘛哒（没问题）”

“我不是担心您技术。。我担心您车散架。。”

到了机场之后，马凡下车去拿行李，结果那个被锤子敲下去的后备箱又打不开了。。这时候离航班截载就剩下15分钟的时间了，马凡这个急啊，结果司机下来之后看了一眼说：“么问题后生，看额滴。”

司机把马凡拉到一边，自己往后退了两步。猛地一上前抬起腿就是一脚踹了上去。嗯。。你别说还真管用，后备箱真弹起来了。。。就。。真的是整个后备箱盖弹起来。。然后优美的落了下来。。

“见识了。。大哥好身手。”

“拿上行李走吧后生，莫耽误嘞。”

“您这车。。。”

“你莫管，好弄得很。”

行吧。。。您说好弄就好弄。。跟我没关系了。赶在截载的最后5分钟，马凡办完了登机手续和托运，好死不死登机口还是最远的廊桥。马凡甩开腿就是跑。横穿整个机场。最后催促广播直接点马凡名字的时候马凡到了登机口。上了飞机发现乘务长还认识，乘务长打趣说：“我说这差一个O舱还没来了，都准备关门甩客了。你要不再吃一顿拉条子去？”

“那我绝对去楼下客舱部投诉你！”

“行了赶紧坐好喘气吧，肺都快喘出来了，给你块毛巾擦擦汗，喝水么。给你瓶冰水吧。”

马凡是下午4点上的飞机，按照常规来说，6点半左右落地到疆内乌市，现在这个天在长安已经彻底开始黑了。但是晚上7点半马凡从机舱出来发现。。乌市怎么还亮着呢？

下面乌市基地的艾尼也是老网友了，马凡之前在指挥席的时候俩人没少打电话，现在是第一次见面了。

“艾尼是吧。”

“哎马凡，我的朋友，你终于到了啊。”

“艾尼啊，总算是见到了，今天你值班么？”

“哎，是的呢，今天我值班。你放心，车已经安排好了，直接送你去营业部。”

“营业部？六点半了你们还没下班？”

“疆内这个地方，我们这个时候都是7点半才下班的，和你们津门有时差的。早上我们10点才上班呢。”

嗯。。。马凡果然把自己的高中地理知识都还给老师了。都忘了疆内和津门是有将近三个小时时差的。

到了疆内营业部之后，其实马凡来之前就想了，疆内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改的地方了。都是公交式快线，你让他去卖产品，卖团队。。太难了。只能靠小时收入往上拉。团队的重心只能放在进出疆的航线，但是这一块精卫的航线量太少了，基本都被洋航、N航把控着，但是疆内营业部有一个特别好的点就是，常旅客做的特别好。

“凡总，我也不跟你叫屈，也不跟你提困难，我就提个建议。我知道自己团队卖的不怎么样，产品也别提了。但是我的小时收入和常旅客，不能说排第一第二，起码这几个月第三我是稳得吧。你能不能回头出个政策，就像我们这种天生短腿的，别硬逼着我们去补足，你倒不如让我们把长处做长，别的我比不了津门和长安，但是常旅客这块我敢说，除了津门，别的几个营业部捆起来都没我多。”

该说不说。。这真是实话。疆内营业部不管是新开发的还是旧会员维系做的都特别好。尤其是弄了很多政企客户。这手玩的是真漂亮。

从疆内出来，马凡直奔了南海省。这是洋航集团的总部所在地。马凡也是第一次来南海省“朝圣”。到了南海之后，马凡坐着机组退场的车到了精卫的南海基地，营业部和基地是合署办公的。马凡看了看就说：“咱营业部，离市区有多远。”

“开车的话大概1个小时左右。”

“那你们拜访客户，也就是说，每天都得来基地这边一趟，然后再出去拜访客户，然后再回来。如果有客户想登门的话，基本上我估计80%一看地址可能都放弃了吧。”

“凡总，咱南海营业部是刚成立的，没什么太多资源，就靠着洋航股份给咱点肉汤喝了。”

“既然靠着他们给肉汤，那为什么不跟他们一块去办公呢？你在这也是跟南海基地平摊房租什么的，去那边无非就是跟股份平摊。里外里背着包这一边沉啊，老哥，别想着省钱。省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啥也没有了。你到市里去，哪怕你去集团大厦，起码气势上就恢弘不少啊。”

“不是。。。凡总你说的简单啊，我们这刚成立，码头都没的拜啊。”

“emmmmm这个事儿回头我给你们扫听着，你们刚成立，对你们的考核不是很严格，但是你们不能光看眼前，得想以后。地方的事儿你们和公司汇报过么？”

“报过，办公室和财务说前期的扶持阶段，就跟基地在一块就行，等后面有起色了在搬家。”

“一帮成本控制论者。。前面没有客商，后面拿屁成长。瞎搞。你给科总起个报告，说一下要换地方的事儿，我一会给他老人家去个电话，然后我去找找集团的人，地发又不大，划一片地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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