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腐蜜喂养的噬蕊虫!”林婉儿脸色一变,“被它们碰到,会被怨气侵入,陷入幻境!”
李承道立刻从怀中取出燃蕊灯,点燃后扔向身后。火焰燃起,发出橘红色的光芒,噬蕊虫遇到火光,纷纷后退,不敢靠近。“快走!这灯只能暂时拦住它们!”
两人背着李伯,在雪地里狂奔,身后的呼喊声和打斗声渐渐远去。不知跑了多久,他们来到一座废弃的破庙,才停下脚步。
将李伯放在破庙的干草堆上,两人终于松了口气。赵阳也随后赶来,身上沾着雪沫和血迹:“师父,婉儿姐,我把他们引去了另一个方向,暂时安全了。”
李承道点点头,看向昏迷的李伯:“他体内的煞蕊咒还没解除,需要尽快找到更有效的解药。而且他提到的秘库和终极煞蕊,是我们破解此案的关键。”
林婉儿翻看着《炼煞秘录》,眉头紧锁:“秘录上记载,炼药庐的秘库藏在地下,需要用老药主的信物才能打开。而终极煞蕊需要用活人怨气催熟,李伯恐怕就是周玄清选中的‘催蕊之人’。”
就在这时,李伯突然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抓住李承道的手,急切地说:“道长……老药主的信物……在药田的石碑下……周玄清要在药神祭上……用终极煞蕊控制全镇人……”
话音刚落,李伯的头一歪,再次陷入昏迷,掌心的血色款冬花印记变得更加清晰。
李承道站起身,眼神锐利:“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老药主的信物,打开秘库,阻止周玄清炼制终极煞蕊。”他看向赵阳,“你立刻返回镇上,找到苏寡妇,问清楚她在幻境中看到的凶手特征,再打探药神祭的具体安排。”
“好!”赵阳应声而去,破庙内只剩下李承道和林婉儿,以及昏迷的李伯。
窗外的暴雪依旧,破庙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凝重的脸庞。他们知道,一场更加凶险的对决即将到来,而那药田深处的秘库,藏着足以毁灭整个青石镇的秘密。
李承道握紧手中的破蕊刃,心中默念:“老药主,若你泉下有知,就指引我们找到真相,阻止这场浩劫。”
烛火跳动,映照在《炼煞秘录》的残页上,上面的朱砂字迹像是活了过来,透着一股阴森的邪气。
破庙的烛火在寒风中摇曳,映得李伯掌心的血色款冬花印记忽明忽暗。林婉儿将刚熬好的第二剂解煞汤喂他服下,轻声道:“师父,李伯体内的怨气暂时被压制,但终极煞蕊的催熟需要活人精血,周玄清肯定不会放过他。”
李承道摩挲着罗盘上的铜纹,眼神锐利如刀:“他要的不是李伯一人,是全镇人的性命。药神祭只剩五日,我们必须在他催动终极煞蕊前找到秘库。赵阳去查苏寡妇,我们先去药田石碑下寻找老药主的信物。”
天刚蒙蒙亮,两人背着李伯潜回药田。暴雪已停,阳光穿透云层,却照不进药田深处的阴寒。边缘的石碑上刻满历代药农的名字,积雪覆盖下,碑身泛着青黑的冷光。按照李伯的遗言,李承道在最西侧刻着“老药主莫怀安”的石碑下挖掘,刚挖至半尺,铁锹碰到了坚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铜制香囊,通体刻着款冬花纹路,打开后里面并非香料,而是半片残破的药笺,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奇特的符文,背面写着“炼药庐地底,阳火蜜为引”。林婉儿一眼认出:“这是炼煞派的‘启库符’,看来秘库的钥匙就是这符文,再加上百年阳火蜜。”
“百年阳火蜜定在益生堂。”李承道将铜香囊收好,“周玄清作为炼煞派传人,必然收藏着这种关键药材。我们得想个办法,既能拿到阳火蜜,又能引出他的破绽。”
两人正商议间,远处传来脚步声。赵阳神色匆匆地赶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正是苏寡妇。“师父,婉儿姐,苏寡妇说她服用煞蕊后,看到了凶手的模样!”
苏寡妇浑身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那天晚上,我喝了益生堂的款冬花汤,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一片漆黑,有个人掐着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看到他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的……还有,他身上有股和药田一样的腐臭味。”
林婉儿心中一动:“周玄清的手腕上确实有一道疤痕,上次验药时我见过,他说是采药时被荆棘划伤的,现在看来疑点重重。”
李承道冷笑一声:“正好,我们设个‘引煞局’。赵阳,你伪装成落魄医者,谎称祖上也是炼煞派传人,得知周玄清在炼制终极煞蕊,想拜他为师,伺机偷取阳火蜜;婉儿,你带着苏寡妇,假意去益生堂求医,让苏寡妇辨认周玄清的疤痕,同时打探秘库的位置;我留在破庙照看李伯,同时布下镇煞阵,以防不测。”计策定下,三人立刻行动。赵阳换上一身破旧长衫,故意将头发弄乱,脸上抹了些灰,装作走投无路的样子,来到益生堂。周玄清正在柜台后整理药材,见他前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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