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要不算了吧……”李小草天性较为柔弱,见场面剑拔弩张,生怕给赵砚惹来大麻烦,怯生生地小声劝道。
一旁的吴月英却悄悄拉了她的衣袖一下,低声道:“小草妹妹,莫要退缩。赵叔此刻正是在立威!若此时示弱,这些欺软怕硬之徒日后必定变本加厉,更加蹬鼻子上脸!”
李小草闻言,咬了咬嘴唇,看了看面色坚毅的周大妹,又看了看神色平静却目光坚定的赵砚,终于点了点头,努力挺直了原本有些佝偻的脊背。而周大妹从始至终都坚信公爹所做的一切必有深意,更何况此刻公爹是在为她们姐妹讨还公道!她心中唯有支持!
赵砚目光温和地看了两女一眼,语气平静却蕴含着力量:“招娣,小草,公爹有些日子没教导你们了。今日,便给你们上一课:何为‘君子畏德不畏威,小人畏威不畏德’!对待讲道理的君子,需以德行感化;而对付这等冥顽不灵的小人,唯有以雷霆手段,施以威严,方能使其慑服!”
话音落下,他目光骤然转冷,厉声喝道:“把这几人,给我拿下!”
“是!”早已摩拳擦掌的牛勇等人应声而动,七八个精壮佃户如狼似虎般冲入人群,不由分说,将那几个叫骂最凶的泼妇揪了出来。
她们的丈夫、儿子见状想要阻拦,牛勇冷哼一声,一挥手,身后十几条汉子立刻扑上,三下五除二便将试图反抗的人全部摁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其他人反应过来,场面已被赵砚的人彻底控制!
“跪下!” 押解她们的佃户厉声呵斥,同时脚下用力。
“噗通!”“噗通!” 四名泼妇被强行按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时间,哭嚎声、咒骂声不绝于耳。
“啪!啪!啪!” 几记响亮的耳光抽下,哭嚎咒骂声戛然而止。几个泼妇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红肿,眼神中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恐惧取代,变得“清澈”了许多。
赵砚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声音冰寒刺骨:“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磕头认错,保证永不再犯;二,我命人割了你们的舌头,让你们后半辈子,做个再也不能嚼舌根的哑巴!”
“赵砚!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行凶伤人?这可是王法不容!”徐大山色厉内荏地喊道。
“王法?”赵砚嗤笑一声,“动手的又不是我,何来行凶之说?他们不过是看不惯有人污言秽语,辱及乡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即便官府追究,也与赵某无关。”
这时, 严大力 时掏出四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递给了身旁四名面相凶悍的佃户。
“去,若她们再不认错,便依东家之言,行侠仗义,替天行道!” 严大力狞笑一声。
那四名佃户接过匕首,眼中凶光毕露,毫不犹豫地走向跪地的泼妇。其中一人最为粗暴,一把掐住李家四婶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就往她嘴里撬!
冰冷的刀锋触及嘴唇,瞬间划破皮肉,鲜血直流。李家四婶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别割!别割我舌头!我错了!赵老爷!我嘴贱!我不是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给少奶奶磕头赔罪!”
另外三个泼妇见动真格的了,眼看明晃晃的刀子就要塞进嘴里,也彻底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有半分硬气,纷纷哭喊着磕头求饶:
“少奶奶!我错了!我嘴欠!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小草姑娘!我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求求您跟赵老爷说说情啊!”
“我们认错!我们磕头!我们再也不敢了!”
四个妇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巴掌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哭嚎声、求饶声响彻整个院落。那副凄惨狼狈的模样,与方才的嚣张跋扈形成了鲜明对比。
院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围观者,无论是徐有德带来的村民,还是赵砚这边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骇。一道道目光,或恐惧、或敬畏、或复杂地聚焦在赵砚身上。
这一刻,他们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赵砚身边已然聚集了如此多甘愿为其卖命、甚至不惜沾染血腥的心腹!他的权势和威慑力,已悄然笼罩了整个小山村!
徐大山瞳孔剧烈收缩,背后沁出冷汗。徐有德藏在袖中的双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发现自己似乎严重低估了这个隐忍多年的对手。而马大柱更是面如土色,连咽了好几口唾沫,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无边的悔意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后悔了!后悔不该听信徐有德的蛊惑,来招惹这个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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